晓狸颇为无奈的看着工具台上摆出的一样针孔,她心底直感慨这么细的一根针要怎么下手?
可感慨归感慨,重点她还是把心思放在思虑着摆在台面上工具的最佳功能作用,而后,她最终选择了一把最常用的手术刀,面色如常地挑断兔子血管,任它失血过多而亡。
站在一旁的杜司离见着晓狸生疏的动作,开始对自己的判断产生质疑。
“好了大叔”晓狸把沾上血的手指在身上披着的白大褂使劲擦拭。相对于这种粗鲁残暴方式,她还是更乐意用类似安眠药温柔一点的药物。
其实,不仅晓狸看不惯血流成河惨状的场面,在场的杜司离也是同样接受不了,但他的接受无能是因他觉得晓狸把事情做得太复杂。
“你这样做并不完美,相反还冗长有余接近愚蠢”杜司离嫌弃地看着他原本纤尘不染的手术台如今却是一副惨不忍睹的模样。
“你等着”说着,他又捉来一只兔子绑在另一床手术床上。
“你完全可以用这根细小的针破坏它的呼吸道,使它在不出血的情况下达到一样的效果”杜司离手指一边移动一边注意晓狸的领悟。
“喏,这样不出一分钟它就会呼吸道絮乱自然死亡”。
“厉害!”晓狸拍掌道。她学会了他教的这招,可她并不能理解他这样做的用意。
“嗯”他倒一点都不谦虚。
此时,就算是杜司离他本人,他也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生出教导她的行为,现在的他只明白要凭着内心的欲望走。
“不过啊大叔,我觉得还有比你这好些的办法”既然杜司离没防备的向她传授经验,那她就稍微的回馈一下聊表回礼。(唔唔,其实她是不想被比下去)
“你需要用到什么?”杜司离相信晓狸有她的一番能力,毕竟这是在他擅长的领域内,而对她就不一定了。
同时,他是很期待的。像他这样寂寞的人,突然遇到对手直使他跃跃欲试,很想与之过招较量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