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的调理,楚七终于慢慢恢复。
这一日,靠在孤阙怀里,手里把玩着那块玉石,那种初见时差点被砸晕的感觉终于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抹苦笑。
想来,这玩意本来是她的,怪不得,当日在博物馆见到的时候,觉得眼熟,而且很受吸引,总觉得跟自己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如今想来,该是它将自己带到这个本属于她的地方吧。
也或者说,是这块玉带她回家了。
“阿楚,这是你自己刻去的?”孤阙研究了好几日,也不清楚这头刻的到底是谁。
楚七微微一笑,点头,“这玉石是冥夜给我的,来你这的路,我闲着闷,刻着玩。”
“面刻的是谁?”人头兽身的,孤阙也瞧不出到底是他们之的哪一个,当然他是希望自己的,但是,他的鱼身显然不像。
楚七撩眼瞅着他,笑,“怎么?吃醋了?”
孤阙嘴角笑意微微凝住,两指轻轻捏了她的下巴,睨道,“我知道不是我,是谁?西奥还是斐瑞还是那只狼?”
“呵。”醋劲还不小呢,楚七嗤的笑出声来,“谁都不是啦,这个呢,算是抽象派的,也可以说是我按照你们的形象自己设计的,你们呢,都是原形,但又不特定指哪一个。”
嘿,这样的解释不错吧,谁都不得罪。
然而,搁在其他几个跟前或许可以,孤阙这儿嘛,显然不够,“这石头还有吗?我瞧你刻的不错,以后,单个的给我重刻一个。”
“啊?”楚七猛地坐起身,双眸直直盯着他,“给你单刻一个?”
“嗯。”孤阙点头,并且重申,“单给我一个的。”
“呵。”这要是答应了还得了?那几个肯定也得要啊,这一人一个的话,嚯,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