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有线索了,我问出来的,到时候我得多分点好处!”
“就你?不是瞧不起你,你也就是哄孩子的能耐!”
“那不比你强……”
……
俩警察竟互不相让的斗起嘴来,一会儿过后,那叫“二爷”的走了进来,两人立马起身,胡子前行两步,抬手相迎:“诶,二爷,来坐这,我去沏茶!”
那二爷大腹便便,摇晃着身子坐在了桌前,刀疤急忙涮了杯子,立在一旁低头哈腰,“二爷,今天这怎得空了,你可有日子没来咱这了!”他那低声下气的腔调似将警察局说成了下三滥的地方。
二爷很有“派头”,坐在那耷拉着眼皮,也不知是不是大烟吸的不过瘾,现在手里还拿着个鼻烟壶不停的闻着,“唉,我大哥最近看的紧,烟馆脏的就像猪窝,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来占了你们的地!”
“二爷要是不嫌咱这警察局破烂,明天我把那屋给你收拾收拾,以后你想抽两口就过来!”
“那感情好,这地方虽然破烂,可那屋我待着舒服!”
说话间胡子沏好了茶,三人一人倒了一杯,老大一直立在墙根,那仨人就像看不见他一样。
“我这次来还有件事……”喝了口茶,那二爷竟站起身来,“你们帮我打听打听,城里最近有没有从这路过去北山县的人,住店的、走商的都查一查,尤其是说话说不利索的、说鸟语的、甚至不会说话的哑巴!”
“是……是县长大人的吩咐?”
“你们别问只管去查,有人问你们也别说是我安排的!”
“二爷放心,这事儿我们俩亲自去办!”刀疤脸摆出一副“我办事你放心”的气势,胡子也不甘落后立马附和到:“在凌城没有我们兄弟办不成的事,二爷安心等信就好!”
“你们手里机灵听话的小兄弟也派出去,抓紧时间,五天之内要是寻到了,我重重有赏!”
二爷说完便往外走,来在门口他看了一眼老大,回头对胡子和刀疤说到:“是这孩子偷的布吗?”
“还不知道他参与没参与,有点线索了!”
“这么大的孩子偷什么偷,今晚关我那屋,明天要是查不出来就放了吧!”二爷说完摇头晃脑的迈出了屋子。
刀疤和胡子低头送走了二爷,直身后互看了一眼,胡子说到:“找人,城这么大咱去哪找啊!”
刀疤叹了口气,“找到找不到的都得找,他娘的,谁他娘的那么不长眼去惹他!”。
受了二爷“照顾”,老大被关进了“审讯室”,两个警察忙着出去找人也没再搭理老大。
这二爷乃是凌城县长的亲弟弟,名叫季仲麟,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别看他肥头大耳、吸烟成瘾,他可是个才高八斗的大学识,对人颐指气使却没有害人之心,他也是长年在外,两年前才又回到了凌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