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的家里窗台上摆着笔和墨,窗口上钉着俩钉子,上面挂着两个绳坠的牌牌,老大觉得眼熟,仔细的想了一番,突然心尖一亮,他不禁的将手塞进棉袄里,摸起了金狐狸送给他的小牌子……
老头和柳长生继续做着交谈,老头说他没去过老沟村,可年轻时候家里有一个当差的就是老沟村人,他记忆力很好,还记得那个人叫林有粮,是个老实巴交的家伙
“他说他老家有两子一女,让我给取个好听的名字,我当时刚写好一副对联,就把下联给他了,他不认字,然后我的义子在旁边对他说就叫林翻江、林倒海、林逐云当时可把我乐坏了。”
老头回忆着往事不禁的笑出了声,柳长生听了那话转头看向老大,他记得老大就是姓林的……
“老大,你们村有叫林有粮的人吗?”
老大想了想,“没有吧,没听说过!”
老头年轻时候的故知,那现在应该也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了,就算老沟村真有其人至少也是老大爷爷辈的长者,老大不认识、没听过也在理,毕竟村里的人他也认不得几个。
柳长生和老头说个不停,老头在回忆年轻时候的一些乐事,柳长生则配合着听的入瘾一般,老大无心于他们的叫嚷,转头的端详起了墙上的字画,他不认得字,画也看不明白,走马观花似的只为缓解一下没人搭理的尴尬。
柳长生和老头说了好久,老大等的也是极不耐烦,终于等到柳长生起身要离去,可不想那老头又提要求,让柳长生帮他挑一缸水。
屋里只剩了老大和老头,老头扶了扶眼镜,仔细的打量起了地上站着的孩子,被他这么盯着老大很不自在,又开始转着看起画来
“小孩,你今年多大啊?”老头独居久了,就想找人说话,连这孩子他也不想“放过”。
“十一岁!”老大随口敷衍了一句。
“多大?”老头没有听清又问了一遍。
“十一岁!”老大不耐烦的转身大声的又重复一遍。
“十一岁,好年纪,正是讨人嫌的岁数……”老头好像不太会说好话,“我看你一直转着看我的字和画,你要是喜欢,以后就常过来,我教你!”他还以为老大看那字画是因为欣赏。
不得不说墙上的字画确实是见功夫的,想必这老头年轻之时也是个书画大家。
老大虽是看不懂字画,但他心里一直有着“学写字”的愿望,现在有人主动的要教他,自是让他“受宠若惊”,站定了脚步他正身面向了老头,脸上满是惊喜,“真的吗?你教我写字?”
“你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