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双指了一块干净地方，说道：“咱们过去说话。”
那是上风口，闻到的血腥味会比较少，他们两个也不至于那么难受。
“你们第一次见这种杀戮场面，受不了也是应该的，不，你们得表现算是好的了，要是实在受不了可以去吐一吐。”
吴月和何明的脸色虽然非常白，却都摇了摇头，吴月神色黯然，道：“我们并不是第一次见到杀人了……”想到横死的二哥，就觉得把这些土匪喂了狼都是便宜他们了！
吴双双拍了拍她的肩，“别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还要继续活下去。”
何明忍不住问道：“我听秦川管你叫九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吴月眼中也露出疑问的神色。
吴双双微微一笑，“没什么，只是晨哥人称九爷而已，所以从他那论，人们就管我叫九夫人了。”
何明心头泛起惊涛骇浪，“难道说……难道说……”
吴双双坦然点头，“正如你猜的那样。”
吴月却有些疑惑，“你们在说什么？”
吴双双摇了摇头，“过去的一切都不重要了，现在大周都亡了。”
这个问题成功吸引了吴月的注意，“这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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