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罪妇,还敢狡辩!”
那士兵拿起邢台上放着的鞭子就狠狠的朝着慕容涟漪甩过去。
鞭子上生着倒钩,鞭子甩到身上,勾着肉肉,再被收回去,勾着的肉被生生扯落,这酸爽,可是常人无法理会的!
“呃…”
慕容涟漪显然没料到会这么痛,不由得哼了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画不画押!”
那粗鲁的士兵操着鞭子,凶神恶煞的问着慕容涟漪,那架势好像如果慕容涟漪不画押,他就要一直打下去,打到慕容涟漪画押为止。
“我说过,没做就是没做,做了就是做了,我既然没做,为什么要画押!”
刚刚经历了一波痛楚,慕容涟漪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依然气势很足,她冷着眼,看着那士兵。
“胆敢狡辩!看我怎么收拾你,总要收拾你到你承认为止!”
那士兵说完,就要挥动着鞭子,朝着那架子上瘦弱的身躯打去。
天牢里长长的走廊上传着鞭子打击肉体的沉闷声,却再也听不到一声哼声。
慕容涟漪满头的大汗,她狠狠咬着唇,唇上已经出血,她努力保持着清醒,她灰色囚衣上已经血迹斑斑,苍白的脸色,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画不画押!”
……
与此同时——皇宫御花园亭子内
“皇帝哥哥,你怎么了?”
谭夭夭疑惑的看着盯着花丛发呆的冷凌皓问道。
“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