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寿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行走在沙漠中的人突然碰到了一泓清泉,汩汩的泉水一下滋润了他干涸的心田。最近这两天,梅雨的亲戚来了,他又忙着开会、应酬,好几天没有打过照面了。几天不见,他真有点儿想这个小妖精了。
没想到刚亲了一会儿,梅雨突然松开手说:“不要啦,菜还在锅里面。”说着,就慌慌张张地跑进了厨房。
“真是个妖精,刚把我挑逗起来,你却撒手跑了,哪有这种人?”秦寿翻了一个白眼无奈的说道。
似乎是听到房间里面秦寿的话,厨房内传来女人一阵吃吃的笑声。
“你还好意思笑?”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秦寿推开厨房门说:“没听见,还嘻嘻笑什么?我看看,做什么好吃的?”
梅雨露出一脸灿烂的微笑说道:“不许你看,等我做好了你再进来。”
“我看着你做嘛,怕什么?”中年男人伸出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宠溺的说道。
“不许,就是不许。人家还不会做,想笑话我?”梅雨娇嗔着说道,说着就推他出去。
“你看你,我怎么能笑话你?”
“不笑话也不行,你先到沙发上坐一会儿,看看电视,马上就做好了。”说着硬把秦寿推出厨房。
秦寿无奈的摇摇头,来到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了电视,眼睛盯着画面,心却还在想着厨房里的梅雨,想着刚才相拥在一起的甜蜜,还有她口中发出的丝丝香气,血脉贲张,激动难挨。起了身,又打开了厨房的门,梅雨一回首,笑着说:“饿了吧?再等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秦寿嘿嘿一笑说道:“饿了,饿死我了。”说着,上前关掉了火炉的开关,还没有等梅雨反应过来,就一把抱起了她轻盈的身子,向门外走去,脚步竟然是有些踉跄。
梅雨先是花容失色,随即夸张的“哇”了一声说:“放下我,放下我,等我做完菜嘛!”
“慢慢做,不急!不急!”秦寿笑嘻嘻的说道。
梅雨就伸过手来,搂住他的脖子说:“你不急我急!”
“你急我就让你死一次。”
梅雨就哈哈疯笑着。拧了秦寿一把道:“我让你色!”
秦寿坏笑着说道:“这还有更色的呢!”说着话,两个人已经进了卧室,男人把她扔到床上,两人就缠绵到了一起。
自从让梅雨搬到这里之后,秦寿觉得他的生活幸福得像花儿一样,两个人的世界,想怎么疯就怎么疯,**的声音再大也不怕,随心所欲,毫无顾忌。过去。或在他的办公室,或是悄悄开个宾馆,总像做贼一样心里发虚,尤其到了关键时刻,梅雨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就急忙捂住她的嘴说,别出声,让人听见不好。每到那个时候,梅雨就吃吃的笑着说:“你这不是压抑人性吗?哪有你这样的人。像强奸似的。”
每一次谈到这个话题,他都会被她逗乐,就笑着说:“不出声照样可以解放人性,照样快乐。”
梅雨说道:“你快乐我不快乐。叫都不让人叫,难受死了!”
秦寿呵呵的笑了起来,不再纠结这个事情。其实,他也想听她叫。青春的呻吟声一定很美妙,何况又是主持人的声音,肯定与众不同。但是。现在不能让她叫,等将来有了单独的场所,一定让她叫个够,她不叫都不行,逼着也得让她叫,谁让她是一个闷骚女!后来有了这个家,她终于得到了释放,根本不用他逼,那极富磁性的呻吟声像音乐一般在房门里弥漫开来。他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好听的音乐,是一首无字的歌,他便在这歌声里,享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此刻,黄昏的日光悄悄地从窗纱里透过来,轻轻地飘洒在床上,为这温馨的时刻添了几分朦胧与浪漫。他紧紧抱着她,相互吻了起来。梅雨人如其名,她的小嘴很湿润,香甜如饴,就像一杯喝不尽的葡萄美酒,让他沉醉其中。亲吻了一阵儿,再看梅雨,早已经成了一滩泥,专等着他来揉,他三下五除二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又开始解她的衣扣。梅雨的衣服不多,一件件脱光之后,一个美轮美奂的美人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她的身材很和谐,坚硬的乳,细细的腰,饱满的臀,修长的腿,光滑如脂,柔软无骨,如一首诗,似一首曲,浑身上下洋溢着醉人的芬芳。就在这一刻,他几乎被醉倒了。他喜欢欣赏她的美体,更喜欢她刚刚脱下衣服后散发出来的青春气息,那种气息,足可把他的荷尔蒙刺激得满屋飞扬。
美好的时光自然是让人幸福的,可秦寿知道,自己如果想要继续听到这美妙的叫声,欣赏到这油画般美丽的**,享受到这美好的幸福生活,就必须要保住现在的位子才行,没有手里面的权力,他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得不到。
秦寿太明白了,三局分拆事关重大,只有继续当上广电局的一把手,才能延续并扩张他的权力范围,一旦当不上,就意味着他要失去现在拥有的一切权力。权力,对于一个男人实在是太重要了,尤其是对一个曾经掌过权的人更是如此。为了当上这个局长,他跌跌撞撞地奋斗了半辈子,他容易吗?他真的不容易,他不能失掉自己的权力,必须想办法抓住一切机会,奋力一搏。在权力场中,每人都有自己的关系网,拼到最后,不再是三个局长之间的竞争了,它已扯动了各自身后的利益链条。
平心而论,对于自己的两个竞争对手,秦寿并不畏惧马万里,毕竟马万里的后台已经退居二线了,说白了根本没办法再影响仁川县的干部人事问题。秦寿知道,自己唯一的对手,就是张敏那个贱女人!
在张敏的这个事情上面,秦寿已经想过了无数次,他知道要想斗败张敏,保住自己如今广电局局长的位置,办法实际上只有两个。一个是想办法击中张敏的要害,搞倒她,他就可以顺利的保住自己的位置。但怎么抓到她的把柄?这是一个非常棘手的问题。他早就听人风言风语的说过,张敏在影剧院、博物馆的修建上捞了不少好处,但她有白林这个县委一把手护着,即使有些小问题,也奈何不了她。看来,议论归议论,没有真凭实据,想扳倒她几乎不大可能。第二个办法,就是想办法投靠白林,只要白林能为自己说一句话,就等于钉子钉到了木板上,即使张敏想要这个局长的位置,也争不过自己。相对而言,第二个办法比较靠谱。问题的关键是,张敏本来就是白林的人?白林怎么可能为自己这个徐君然的铁杆说话?
更何况,一想到徐君然,秦寿清楚的很,自己要是敢背叛徐县长,恐怕在仁川县的官场将会寸步难行,毕竟谁都知道,纪委书记刘小光跟徐县长关系很好。得罪了徐县长,屁股不干净的干部就等着牢底坐穿吧。
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秦寿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陷入一个危局当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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