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药倒是让我有点惊喜,这么快就把人毒糊涂了。”男人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死死地捏住梵希儿的下巴,迫使她必须看向他的眼睛,“女人,你恐怕还没搞清楚状况,现在中毒的是你不是我,谁给你的勇气说出刚刚那句话。”
“今夜月圆,你还撑得下去么。”梵希儿挣脱不了,只好顺着他的力道面向他,可她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那轮月亮。
“女人,要知道我只要动动手指你的小命就可以随着这该死的月光消散了。”男人突然展颜一笑,一侧唇角邪邪向上弯起,像是地狱里来的恶魔,绝美又危险。
“那你快些动手吧,别墨迹了。”梵希儿干脆就闭上双眼,一副等死的模样。
她赌的就是他不会轻易杀了她。
其实她并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只不过是刚才被他制服的时候,她悄悄地把了一下他的脉,她的初衷是想确定他的伤势,判断他会不会给她带来威胁。然而就是把的那一脉,却让她发现了异常。
这个男人是她目前见过的人中修为最深不可测的,就算是被称做天才的梵碧,也抵不上他的十分之一。可他受的伤只是外伤,并不会让他虚弱至此。
他的脉象里就像是多了一脉,而那一脉十分微弱,如果不是医术超绝,基本不可能被发现。一般来说只有喜脉才会多一脉,而他,是个实打实的男人。
蹊跷,十分蹊跷。
所以,从这个男人的炸毛程度来看,她赌对了。
“镇国将军府梵家,只要我不死,我就有办法帮你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