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梵希儿只是认为他中了一种潜伏性的周期发作毒药,可是她查看了他的经脉,体内并无中毒痕迹,就算是再隐秘的毒药,一旦中毒,身体多少会出现异常,而发作时最容易查出原因。
可是这个男人发作时除了痛苦得颤抖,身体里并没有发生任何异常,抛开表面的迹象,根本不像是中毒的迹象。
在他昏迷的期间,梵希儿尝试了各种方法,把脉,验血,药物催吐化验都不行,她也试着用灵力进去他的经脉探测,但最终结果是她以灵力太微弱而他经脉太宽阔,填不满他的经脉而告终。
“看来得尝试最后一种了,我就不信了嘿,哈佛录取通知书我都能拿到,还解决不了你这小样儿。”梵希儿拿出一把银针,磨针霍霍向猪羊。
“梵氏银针第一式,天风穴。”说话的同时一根银针落在了男人手臂上。
她双手挥舞,快到看不清动作,等她慢下来的时候男人已经被扎成了刺猬。
“这最后一针嘛,百汇穴。”
梵希儿完全没忽视了男人满头的大汗和微微颤抖的身体,她只专注于自己下针的地方,此时治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梵希儿现在已经拿他当成了试验品,就和实验室的小白鼠一样,她只想通过他解决他体内的顽疾,从而实现自己对医学难题的虚荣杆和满足感。
天快微微亮起的时候,男人又疼醒了过来,眼睛松动微微眯起,只见一点银光逐渐放大,直冲自己脑门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