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思,皇帝虽然赐婚,可据我了解墨司辰可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人,可不是赐婚就能娶谁的。”男人耸肩。
“你和他很熟?”梵希儿问道。
“嗯,很熟。”男人点头。
“熟到你能代他回答?”梵希儿继续发问。
“嗯,差不多。”男人依旧点头。
“所以呢,所以一个和墨司辰熟到可以代他做主婚事的人自己也变化无常性格糟糕,所以会被人追杀倒在路边毫无还手之力,所以大清早的赖在女孩子的闺房里不肯离去。”梵希儿步步紧逼,一句一个坑。
“哦,这样啊,小野猫貌似记性不怎么好呢,我可是打算问完你的遗言就走的呢。”男人的声音低沉,魅惑,带着淡淡的笑意,好听至极。
“希儿,什么遗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落水留下什么后遗症了吗。”秦氏听着就拉起梵希儿的手,围着她摸摸问问,生怕自家闺女有什么不对。
“你!”梵希儿憋着一口气,偏偏母亲大人在场,又不好直接发作。
“娘我没事的,这混蛋开玩笑呢,你先回去,我有话和他说。”
“这,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娘叫大夫来给你看看。”秦氏担心,但是耐不住女儿说一不二的性子,只好满眼担忧走了。
屋子里现在只剩下那个男人和梵希儿两人。
“我警告你,别妄图对我做什么,昨晚我能制住你,现在也一样,就算我梵希儿没有灵力,我也同样有能力在你干掉我之前先卸掉你两条胳膊。”梵希儿厉声警告,无论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可以从容应对,但是她却不能容忍他在母亲面前威胁她,还让母亲担心。
“小野猫,我说过昨晚只是一个意外,别怪我没提醒你,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你浑身的刺跟猫毛没有任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