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又是她的好妹妹干的好事,看来梵碧对她这个姐姐上心得很嘛,随时随地都在想着她,还帮她安排了这么精彩的一个身份。
看来她是嫌丹药的药性太温和吧。
梵希儿直接调转方向,朝着昔日的梵府走去。
——
“滚,都给我滚!”
梵碧的房间中传来瓷器碎地的声音。
“碧儿,你忍忍,你不是说一周之后这种痛苦就会减轻吗。”梵碧的母亲李氏在劝慰自家女儿。
“就是,有什么不能忍的,你不是还有一颗解药吗,忍过这一个星期吃下解药,再从梵希儿哪里骗来后续的解药,你就不用遭受这种痛苦了。”刘管家也在梵碧房间之中。
梵希儿站在门外的柱子后面,听着屋里的对话,看来她这好妹妹也不像是轻松得很嘛。
可是她都这样了,竟然还不忘编排她,的确是活得不耐烦了。
屋里又是一名知名的大夫跪在梵碧面前,“二小姐,老夫实在无能为力,您这脉象一切正常,若不是您疼痛难忍,根本察觉不出任何中毒征兆啊。”
“滚!庸医,一群庸医。”梵碧将屋里的花瓶砸了个稀碎。
“嘎吱——”房门被梵希儿打开。
“妹妹真是好气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