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悄悄的告诉你,其实我刚刚只吃了半饱,打包的这些早餐我是可以一个人全部解决的!”二喜笑着这就提着早餐一步三颤的走了,只剩下陈凌呆愣在那里。
陈凌回到课室的时候,离上课还有十分钟,抬眼看去,却发现自己的桌位旁空空荡荡的,彭靓佩竟然还没来,想起昨天她在车内号啕大哭的样子,心里不免一阵愧疚,感觉自己有时候真的糊涂得像个二百五,明知道那件事情不该做,可偏偏就做了。
坐在没有彭靓佩的课室里,陈凌感觉很是寂寥,心里也有点纳闷,平时这个钟点她早就来了,今天是怎么回事呢?
左等右等,人来了,但不是彭靓佩,而是黑着一张脸的班主任严新月。
“陈凌,你跟我来一下!”严新月面无表情的对陈凌道。
“哦!”陈凌站起来,跟着头皮跟在后面,然而却发现班主任的美臋被职业套装及絲袜包裹着,浑圆挺俏,至于是不是肥嫩弹手,他就不敢去考证了。
女人都是母老虎,眼前这头,属于特别彪悍级的,但陈凌不想下手的原因却也不是这个,不管多凶的女人,他都有胆量去挑战,可问题是,对着严新月,他怎么都涌不起那种想想要下手的感觉。
很奇怪,严新月与施玉柔的年纪好像相当,可为什么前者他就不想,后者却又想入非非呢,难道是目睹了她和彭院长那一幕之后倒了胃口?但施玉柔不也曾经有过老公吗?
想不明白,反正他对这个女人就是没有,一路只顾低头胡思乱想,两眼不闻左右,结果撞上了办公桌这才发现已经走进了严新月的办公室,抬起头来,发现大正怒瞪着他。“说,你这两天去哪了?”严新月冷喝道,那语气颇有审犯人的意味。
“没去哪!”陈凌吱唔道。
“没去哪?没去哪你两天没来上课?我让你滚,你一滚滚哪去了?”
陈凌有点委屈有点怯懦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心里却道,你只是让我滚,并没有让我回来啊,而且我滚得有点远了,不是在医院就是在警察局,想回都回不来了!
“你哑巴了,说话啊!”严新月怒拍着桌子道。
“”陈凌是想说话来着,可是说什么好呢?
“你以为给我装聋作哑就可以过关了,你不知道这次你闯得祸有多大吗?”严新月喝道。
陈凌终于明白了,她的火气原来是来自陈大山事件。
“你说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混进了大学,不好好学习,你一天到晚的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人瞎折腾个什么劲?难道你来学校就是混的吗?”严新月喝骂道。
陈凌没吱声,也不知是没敢还是没心思。
“好吧,你可以来混日子等死,反正你到时想拿从我手里拿到毕业证,你就做梦去吧!”严新月声厉俱下的道。
陈凌依旧沉默的一言不发,仿似已经打定主意,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了。
“陈凌,你是不是认为那天在办公室救了彭院长,而你又是市人民医职工的身份,就没有恃无恐,不将我放在眼里?”严新月厉声质问道。
“我,没有”陈凌委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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