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慕容生,你有所不知,此一时,颇一时,陈凌虽然仍不太愿意进驻义合帮,但今天他却在例会上自愿担当特别医生这个职务,我觉得他在心态开始有些许转变了!”
“他愿意当这个医生,那自然是好事,可是又逼他接管五个堂的话,我怕会适得其反啊!”慕容松下忧心的道。
“这个无妨,这个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太过感情用事,咱们用过激过急的办法肯定不行,对他,必须得用蚂蚁搬家,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点的陷进去。我的想法是这样,按照慕容生所说,在原来的五个堂里,各物色一名能力出众的小弟来继任原来的堂主之位,但名头却是副职,也就是副堂主,而这五名副堂主,受咱们义合的特别医生,也就是陈凌掌管。”师爷说出了自己的计策。
“可是,他能答应吗?”慕容松下疑惑的道。
“那,就要看咱们寒涵的本事咯!”师爷眼光暧昧又复杂的看着慕容燕儿。
慕容燕儿见两个长辈齐齐看向她,雪白的脸上不免爬上一抹绯红,因为他们的意思那么明显,就是让自己“”陈凌嘛!——
陈凌走进慕容老头的房间,只见在阳台前的慕容老头正坐在轮椅上神情淡漠的眺望夜景,一轮鹅毛月的天际下是深城的华灯璀璨,嚣哗热闹的不夜城与老人的深沉惆怅格格不入,越发显使他显得孤独。
“老头,你找我?”陈凌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故作轻松又没大没小没正没经的唤道。
“你小子怎么那么久不来看我?”慕容老头看见陈凌的时候,脸上明显滑过喜色,却又故意板着脸,语气颇为幽怨道。
“呃!最近有点忙!”陈凌吱唔一句,暗里却没心没肺的道,你那宝贝孙女我才一个星期看一回,那还是看在她细皮嫩肉秀色可餐还愿意和我那个的份上,你这老皮老肉老骨头的,有什么好看啊?
“小子,你说我慕容家最近是怎么了?风水出问题了?还是命中注定要遭此劫难?”慕容老头有点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样子,像是问陈凌,又像是问自己。
陈凌看着慕容老头,发现他拔去了那锋利的獠牙,也仅仅是一个倔强又可怜的糟老头罢了,“老头,你想得有点多了,俗话说,天作有雨,人作有祸。天作是规律,人作是乱来。天作不可变,人作必遭祸,善恶到头终有果,用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
慕容老头长叹一口气,“唉,我多希望这是天灾,而不是啊!”
陈凌淡淡的道:“老头,凡事都有前因后果,或许你该好好检讨一下自己的!”
慕容老头沉默了,夜风吹起他稀疏的银头,显得那么苍凉,看得陈凌一阵阵不忍。
“老头,夜很凉了,风又大,打露水这种事情是后生干的,你这种年纪不适合了,走,咱们进去吧!”陈凌说着,扶着轮椅把慕容老头推进了房间。
回了房间,老头依然沉默,待得陈凌感觉无聊要离去的时候,他才突然冒出一句道:“小子,你对你慕容二叔有什么看法吗?”
陈凌想了想,道:“没有看法!”
慕容老头皱起眉头,显然对陈凌的回答并不满意,但最后却还是没有继续追问,只是道:“你二叔明天就出院了!”
“哦!”陈凌不置可否的应一句,心说,他出不出院关我鸟事咩。
“今晚你在家里住,明天等他回来,咱们一起吃个饭好吗?”慕容老头问。
“好!”陈凌点头,本来他今晚就没打算走的。
“那好吧,夜深了,我也要休息了!”慕容老头这话等于是今晚会面的尾声。
走出慕容老头的房间,陈凌忍不住摇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豪门中的恩恩怨怨更是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也懒得去摸。
为慕容家,为义合帮忙碌了一整天,是时候该犒劳犒劳自己了。
来到慕容燕儿的门前,拧了下门把,咔哒轻响,没有反锁的门开了。
从门缝往里看,慕容燕儿躺在床上,翘着一双穿着黑絲襪的双腿,被那极具诱惑的颜色包裹的肌肤若隐若现的透着白皙的色彩,而恰到好处的黑色睡裙也使她那玲玲浮突的身姿更显美感
想起那夜在车上恩爱缠绵的一幕,她那雪白性感的娇躯在自己身下辗转反侧喘息呻吟的诱人画面,那刻骨铭心的滋味使得陈凌心猿意马,身下更是一阵阵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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