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先是摆了个冒牌张三丰的太极起手式,然后又像耍江湖的,围绕着麻由本一“嘿嘿呵呵”的作了一翻凝神运气的动作,每一声喝都声如洪钟,气震山河,震得已经碎了却没完全掉落的玻璃纷纷落下,“乒零嘭冷”的作响,也震得众人的耳震阵阵发疼,心神更是一阵阵发紧。
连吼带喝之后,陈凌却是轻飘飘的拾起银针,缓缓扎下,给人雷声大,雨点小,虎头蛇尾的感觉,引起暗里嘘声一片。
陈凌却是不管观众的反应怎样,每扎下一针,便等人对号入座的报数,一直到二十四针全部扎完后,场上已经是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一班人等也都全神贯注的盯着麻由本一身上的银针,不管陈凌说得是真是假,差错是绝不能出在他们身上的。
不过咋一看去,这班人更像是盯着麻由本一的在研究着什么!
陈凌拍拍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想笑又怕露陷,不笑又实在难过,于是就转过头往里间走去。
在经过呆立在一旁,神情复杂古怪却明显不在二十四人之列的油菜的时候,不免就轻拍一下她道:“小妞,爷累了,给爷端杯茶来!”
说完,也不管她听懂没听懂,陈凌这就大摇大摆的走进了里间,大大咧咧的坐到了那张大班椅上。
油菜刚开始确实没反应过来,好一阵才猛然醒悟,很恼,但也很无奈,因为陈凌大爷的手里还掐着舅舅的小命,若不把这位活祖宗给伺候好了,舅舅就不能活。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但她还是走到茶水间,泡了一杯茶,加茶叶的同时,也没忘记加一点花盘里的花泥!
广告上都说,混着喝,那才是营养的。
油菜还想往杯里吐点唾沫,可是想想又作罢,她才不愿意这样便宜他呢!
柳腰款摆的油菜,端着茶袅袅娜娜的走进办公室的里间,进门便盈盈的笑道:“大爷,您的茶来了!”
仿佛有点累的陈凌正在翘起双腿瘫坐在大班椅上闭目假寝,听到油菜的声音,双眼睁了开来,手指却朝油菜身后的门指了指。
油菜不明白为什么要关门,不过现在陈凌是大爷,他说要关,自己只好关上!
门关上了,看起来很荒唐甚至可以说是婬乱的场面也被隔在了外面,油菜呼出一口气,正要转身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一双大手围上了她的纤纤细腰,一个熟悉又强壮的身躯从后面把她抱了个满怀。
油菜的内心一颤,手抖了抖,精心准备的茶水也落到了地上,不过因为地毯的关系,声音并不响。
“油菜同学,我改变主意了!”陈凌那雄浑有力却又不失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油菜的心里狂颤个不停,脑袋也“轰”的一下全乱了!
改变了主意?
改变了什么主意?
他,他,他想干什么?
油菜心神慌乱成一片,再也不复往日里的沉稳笃定,尤其是陈凌的一双大手从她宽宽的衣服下摆顺着她光洁柔软的小腹一路抚措上去,最终落到她的挺俏的双峰上的时候,她的整个人都像被抽掉了主心骨似的酥麻!
“陈凌君,你要,你要,做什么?”油菜想用力挣扎,可是全身上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她想用力的呼喊,偏偏声音却低若蚊鸣。
她的双手伸到自己的胸前,原本是想把衣服下纹胸上那双大手给隔开的,可事以愿为,使不出力气来的双手反而仿佛是敷盖到他的大手上,起着推波助澜欲盖弥彰的作用。
“我想把咱们昨晚没有做完的事情给做完了!”陈凌很认真,很激动,很邪恶的咬着她的耳根说。
那带着热气的呼吸,那带着磁性的声音,仿佛具有魔力似的穿过她的耳膜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内心,散发出一股股无法抗拒的诅语,使她心跳加速,手脚哆嗦,身子却不断的发软,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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