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慕容家,也会因为他们,更加的繁荣,昌盛,兴旺,发达!
感谢大家!
慕容松下的生日感言赢来了震天动地的响声,虽然他已经五十了,而且还坐在轮椅上,可是他的能力,他的豪迈,他的气魄,依然不减当年,没人敢以忽视。
这一刻,白姨突然有所感悟,自己的干爹龙泰,也和慕容松下一样,都是坐轮椅了,可是干爹就算穷其一生,真的坐上了龙头的位置,他也不可能有龙泰那种气魄的。
龙就是龙,虫就是虫,这是命中注定的啊!
慕容松下的说话结束后,主持人又请慕容燕儿说话。
慕容燕儿上台后说自己语言表达能力不强,只吟颂一首诗词来表此刻的心情:“养我长大不容易,历经万苦千辛。好饭拨进我的碗,好衣穿在我的身。眼花了、背驼了、白发又添几根根。我的父洒,疼我爱我和我亲,一生操持这个家,一心都为女儿,盼我成材眼望穿,教我做人操碎心,我长大、他变老、老来又送我离家门,最亲天下父亲,最美天下父亲心。只愿父亲都长寿,比女儿活的还精神。只愿父亲都长寿,安慰天下儿女心!”
没有意外,慕容燕儿赢得满堂一片掌声。
接下来,好像轮到陈凌了,陈凌被请上台去的时候,脸有点红,气有点喘,当着这么多人说话,他还真是头一次,舌头都好像打卷似的。“呃,那个,大家,吃好,喝好,玩好!嗯,好了!”
看着他那窘迫的模样,白姨竟然忍不住失笑,没想到心机深沉到老奸巨滑地步的他竟然也会有这样的时候,可是笑过之后,她又不禁难过,自己不是来参加寿宴的,自己是来杀人的。
这和谐完美的一幕与自己无关,自己是来替干爹取回公道的。
眼看蛋糕被推上来了,在主持的人咯嗦的台词之后,陈凌与慕容燕儿就要替慕容松下切蛋糕。
白姨握紧了遥控器,可又忍不住松开,松开之后再握紧,而那青色的键却始终没有力气往下按。
陈凌,确实是一个很可爱的男人啊!
他有勇有智有谋有原则,虽然有时候确实显得无赖,可是自己对他竟无半点怨恨,那怕是被他强迫着一起睡了两夜,但那两夜,却是她渡过的最安逸的夜晚,也许是因为已经被俘虏,被襟锢,再也不用去想什么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白姨在事后总是如此想。
然而现在,当眼看着他就要葬身于面前,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丝不忍。
是啊,自己再要强,再冰冷,归根结底也是个女人,这辈子,如果没有一个男人,那不但是一种遗憾,而且是一种残缺。
陈凌,也算是一个真正走入过自己世界的男人吧!
不过老天注定了,他们立场不同,责任不同,这辈子只能做仇家,不能做鸳鸯,是整定了的有缘无份了。
对不起了,陈凌,下辈子如果有缘,就让我为你做牛做马来报答你吧!白姨如此想的时候,手指就摁下了青色的引爆键,同时,她闭上的双眼中也落下了晶莹的泪水!
“嘭!!”一声巨响,惊天动地。
“嘭!!”的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窗户都震碎了好几扇。
现场顿时一片惊恐的失声尖叫,胆小的已经缩到了桌子下,胆大的也伏到了桌上,不过也有一些人是好端端的坐在那里的,但不是从容淡定,而是被吓呆了,连反应都忘了!
不过,除此之外,场面也不见得如何混乱,没有人慌乱奔走,没有人呼天喊地,相反的,在爆炸声响过之后,恢愎了平静的人们反而发出了一片的欢呼声。
白姨感觉不对,张开眼睛,却见漫天的礼花正在半空中飞舞飘扬,冬日的阳光照耀下发出七彩缤纷的光芒,眩目璀璨,好看至极。
这,是怎么回事?白姨愣了一下,抬目穿过如雨雾般的礼花朝前看去,只见蛋糕还好端端的摆放在餐车上,慕容燕儿,慕容松下,师爷也好端端的站在旁边。
白姨疑惑的抬头朝空中看去,只见那个原本写着生日快乐的巨大氢汽球已经消失不见了。
难道自己刚刚引爆的是氢汽球,不是生日蛋糕,而是……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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