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男人的手里怎么会有别人的头发呢?是自杀?还是他杀?又或者是意外呢?
不管这人是怎么死的都好,反正这人已经死了,所以这里也没有他的什么事了,收拾东西放回到车上!
这个时候,警察已经到场,正在向知情人士了解事情经过。
这名接受简单询问的人就是这栋居民楼的房主,他就住在附近,听到这出事了,赶过来的。
据他说,这个人名叫蔡从伟,现年二十四岁,是外地来的务工人员,租住他五楼的一个套间,就一个人住,偶尔会有一个年纪比他大一些的女人会过来他这儿,不过明显不是他的姐姐,因为哪有姐姐会在弟弟只有一张床的房间过夜呢,纵然有也不可能整出惊天动地的响声不是?但这女人也不像是他的女朋友,因为这女人总是一个人来,一个人离开……
这名房东明显是个良好市民,不但极为配合询问,就连人家警察没问的都主动交待了,可真是知无不言啊。
不过当警察问起这个蔡从伟为何会跳楼的时候,这个房东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陈凌听了一阵,感觉有些无趣,这就准备回去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李啸澜竟然出现在围观的人群中。
心中有些奇怪,不由向他招了招手。
李啸澜这就赶紧的走了过来。
陈凌就问道:“师兄,你怎么来了?”抬眼看看那个已经盖上白布的尸体,心中不由一惊,“难道你跟这人有关系?”
李啸澜苦笑,“是和我有那么点关系,但和你关系更大!”
陈凌不解的看他一眼。
李啸澜这就解释道:“他叫蔡从伟,外号傻阿伟,祥丰酒店的大门侍应生,是我们现在排查的十一个嫌疑人之一!”
陈凌不由一愣,得到了间子小组成员的信息之后,他正想通知师爷特别留意那个外号叫傻阿伟的侍应生,没想到还没来得及通知呢,他就接到急诊电话了,而出事的就是这个傻阿伟。
事情,好像有点混乱,不过陈凌在脑袋中稍为整理一下就弄始顺畅起来。
这个外号叫傻阿伟的侍应生,很有可能就使得李依诺染病的真凶了,他借着给李依诺拿行李回房间的时候,把虫子悄悄的放进了房间。
那么他和李依诺无怨无仇,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很简单,有钱能驶鬼推磨,更何况是投放几只小虫子呢,为了钱,原本就没什么品德可言的傻阿伟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这样一来,傻阿伟的死因就很明显了,他不是自杀,而是他杀,在背后指驶他的人为了永远封住他的嘴,而动了杀人灭口的念头,这就把他从楼上推下来了。
那么,他手里握着的头发,就是从凶手的头上扯下来的?
陈凌这就赶紧的走了过去,一把掀开那张盖在尸体上的白布,然后就把手伸到死者身上……
“喂,你干什么?”这样的举动,显然是突兀的,纵然是还穿着白大衣的陈凌,也引起了负责看守尸体的那个警察的怀疑。
陈凌也是愣了愣,光顾着着急,倒把警察已经到场这个事给忘了呢!
不过陈大官人就是陈大官人,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只见他看那警察一眼,面无表情的道:“你做你的事,我做我的事,别管我!”
这名警察愣了下,立即反应过来,出言斥责道:“什么别管你,这件事情我们已经接管了!法医马上就要到场了,在他没来之前,谁都不能再动尸体。”
陈凌这下明显不耐烦了,冲着警察骂道:“妈的,你以为我喜欢在一个死人身上摸来摸去摸着好玩吗?要不是那边那个什么报社的记者说他明明到这家伙动了一下,让我赶紧过来再检查一下,我才懒得来呢!”
陈凌说着,朝李啸澜指了指。
“动,动了一下?”那名警察有些慌神,朝李啸澜看了看,又回头看一眼那尸体,不由的道:“我一直盯着,怎么没看到他动呢?”
“我也没看到啊,而且他明显已经死翘了,一动也不会动了,可是那位大记者说他看到了,说他动了。那你有什么办法,你吹得他胀,拉得他长咩?他说如果我不来给这个伤者再作一次认真详细的检查,明天就让我上报纸头条,说我玩忽职守。”陈凌说着又看那警察一眼,“喂,兄弟,你拦着我什么意思,是不是想和我明天一起上报纸,出出锋头啊?”
“呃——”那名警察再不吭声了,赶紧的闪到一边。
陈凌就煞有介事的在傻阿伟身上摸摸这,按按那,然后趁机把他指缝间的两根头发给拿到手中,然后把白布盖了回去,这就回到救护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