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花名叫癞痢辉,线索就是他发现的。
癞痢辉进来后明显有些局促,没敢坐,神情若带不安的看着陈凌。
陈凌瞧见他这模样,淡淡的道:“别紧张,坐吧!”
癞痢辉又迟疑的看向李啸澜。
李啸澜就喝道:“让你坐就坐,看我干嘛!”
癞痢辉坐了下来,不过那姿势却有点像扎马步似的,瞧得一旁的晏晓桐想笑又不敢笑。
李啸澜给陈凌和晏晓桐都倒了茶,见癞痢辉还是不开口,不由又喝道:“哑巴了?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癞痢辉被喝得心中一禀,点头如蒜的道:“是,是!”
原来,癞痢辉是个(鸡)头,做的是皮(肉)生意,手下有十来号小姐,但全都是野(鸡),他自己也没有常驻的酒店或夜总会,做的都是送货上门的外卖服务,就是昨天夜里,有人打电话管他要了四个小姐。
最近天气转凉,皮(肉)生意也渐渐转入淡季,所以癞痢辉的精神并不太好,可是一听有生意做,立即就龙马精神了,赶紧的招来了几个小姐!
小姐们到齐后,打电话的那位也过来接人了。
一次(性)出去这么多小姐,为了她们的安全着想,癞痢辉自然要亲自押车,可是那位不同意,说这几位主顾不愿见生人,不过可以适当的再补些钱。
癞痢辉虽然仍不太愿意,可是之前和这位已做过几次生意,算得上是熟客,加上补的钱也不少,也只能作罢,毕竟这世上又要嫖又怕别人知道的斯文败类太多了,更何况他这种做皮(肉)生意的天大地大还不如银子大呢!
只是,等女人们做完活回来的时候,癞痢辉却怒极了,因为女人们个个被折腾得不(成)(人)样,其中两个还挨了打。
问起情况,原来小姐虽然只去了四个,可是男人却总共有八个,其中还有两个是洋鬼子,一看是这么个混战的玩法,其中两个小姐当场就表示不愿意,结果话没说完就挨了揍,然后那几个男人就如野兽一样扑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摁倒她们就剥衣服,连续三个多小时不停的折腾之后,那八个人终于如死猪一样趴着不动弹了,而那四个小姐却也忆被折腾得只剩半条人命!
看到女人们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回来,癞痢辉十分愤怒,打电话给那名熟客,那熟客却耍起了赖,称自己只是个中间人,负责接送,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知,然后就关机了。不过到了下午,这名熟客竟然又找上门来,让癞痢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些人不是那么好惹,然后象征(性)的扔下了二百块就指袖而去。
癞痢辉是个生意人,当然知道和气生财的道理,可是小姐们个个都被折腾得不(成)(人)样,其中两个没挨打的最少要休息上那么一两个礼拜,而那两个挨了打的,没有一两个月怎么也恢复不了元气,这么大的损失,叫他怎么能忍,于是就把这件事和罩他的老大说了!
这老大虽然不是新锐锋的人,但也知道新锐锋正在找人的消息,原本癞痢辉来找他诉苦,想让他为其出头的时候还没多想,可是当癞痢辉说到那八人之中有两个是洋鬼子的时候,他就不由心中一动,新锐锋现在要找的八个人中不就有两个是洋鬼子吗?
不管是不是,癞痢辉的老大都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新锐锋,卖个顺水人情,再接着便有了李啸澜找陈凌这一幕。
得知了前因后果,陈凌挥手示意癞痢辉让他把女人们带进来。
进来之前,陈凌仔细的看看四个女人,发现她们都是二十来岁左右,虽然全都浓壮艳抹,但有两个的脸上却带着无法摭掩的淤青。
陈凌让她们都坐下后,把手里的八张照片递给了她们,“你们看看,昨晚是不是他们?”
女人们接过照片,其中一个女人就尖声叫起来,“对,对,就是他们,动手打我的就是这个洋鬼子,他那玩意儿又长又细,像猴子尾巴一样,老娘到这会儿还痛呢!”
陈凌虽然心寒,却也不由大松一口气,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可全不费功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