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啸澜:“师弟,对待这种骄横跋扈蛮不讲理的人,没必要讲什么仁慈的。虽然你一心只想做医生,可你也是个集团总裁,难道你堂堂一个新锐锋总裁,就任由他们骑在你头上作威作福拉屎撒尿不成!?”
陈凌自然不是个没原则的人,相反的,他是个很有脾气的主,不过这件事情,他隐隐的感觉好像有哪儿不太对劲,所以才一直隐忍不发罢了。
“师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从我的调查来看,这姓池的一家,没几个是中用的角色,要说勉强能上得台面的,也就那个池中坚!”
“哦?”陈凌来了点兴趣,“你继续说。”
“我和师爷的意见都一样,不管是先前去砸打医院科室,殴打医护人员,还是后面的请医闹,去医院设灵堂,这一切的幕后操纵者都是这个安监局长池海泽。”
“你怎么会认定是他呢?现在的大官不是都讲究低调,最不喜欢惹是生非吗?”
“一个破局长罢了,算什么大官。”李啸澜不屑的道,“后面关于他个人的档案资料,你不是看了吗?这个池海泽初中辍学,因为父亲池中坚原先是复光村的村长,在村委会弄了个办事员的职位,后来深城成为特区,大力搞活经济,吸引大批外资进驻,复光村也因此大征收,这对父子在征收过程中大作手脚,非法占有村民的土地及五保户的房屋,以此贪得盆满钵满,之后池中坚退位,池海泽通过强硬手段接任村长一职,之后就以钱财开路,借助关系和后门,一路扶摇直上!”
陈凌默默的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李啸澜:“师弟,你别看他池海泽现在是个局长,还拥有什么本科学历,a学位,学穿了他就是个初中差两年半毕业的流氓,贪污受贿,男盗女娼,坏事做绝,比我们这些真正的流氓还流氓呢!不然你以为,有哪个真正有水平的领导会在当庭百众之下,对着一个女大学生直接就说‘草’‘找人轮你’这种草蛋又没水准的话呢?”
陈凌给李啸澜继了杯茶,问:“那么打电话恐吓我的人呢?也是他吗?”
李啸澜:“不是他,也是他找的人!不过我觉得这事实在有些可笑,你是新锐锋的总裁,新锐锋现在是做什么的,也许没有多少人知道,新锐锋的前身是旧义合,或许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可是旧义合是做什么的,这却是人尽皆知的事情,绑架,勒索,敲诈,恐吓,威胁这些可是我们的专业,可是现在他竟然恐吓到你这个流氓头头上来了,实在是班门弄斧,不知死活。”
听了李啸澜的一席话,陈凌没有释疑,反倒更感迷惑:“师兄,我还是不明白,不管这个池中坚的逝世我们有没有责任,人现在已经去了!这个池海泽这样闹,有什么得益呢?”
这一问,原本还滔滔不绝的李啸澜愣了一下,随后就道:“那自然是为了二百万的赔偿啊!”
陈凌摇摇头,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不,我认为这其中还有别的原因。这个池海泽或许没文化,但绝不是个没脑子的人,他如果单纯只是要钱的话,没必要搞这么大的阵状。”
李啸澜沉吟了一下,疑惑的问:“师弟,你是不是怀疑这个池海泽的后面,还有一只黑手?”
陈凌:“我暂时的猜想是这样。”
李啸澜:“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做呢?”
陈凌:“我做人的原则很简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他就完了!”
李啸澜:“……”
陈凌:“以暴易暴,以阴制阴,这是我一贯的作法,这一次,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