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叹气道:“可最后你还是不信!”
陈凌终于点了头,“不错,我虽然没办法从朱豪的话里分出真假,但我连续跟踪了他好几天,我知道他是怎么活着的,从他活在这个世上的态度来看,我觉得他已经是个废人了,废到再没有任何一丁点希望的那种。嗯,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说一个题外话!最近几个月,我升格做父亲了!”
教皇不阴不阳的道:“那我是不是该恭喜你!”
陈凌道:“这么虚伪的话,你就不必说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为人父,为人母,那是天性,以前没有的时候,或许会认为自己无所谓,可是有了之后,心里就难免会有牵挂,不为了别的,仅是为了自己的儿女,就应该珍惜自己,因为只有珍惜自己,才能去珍惜自己的儿女。”
说到这里,教皇终于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是看到了朱豪如行尸走肉一样活着,认为他的人生已经了无牵挂和希望,所以判定他的一双儿女不在这个世上,从而认为他撒了谎。”
陈凌点头,“不过我并不敢肯定,因为这世上麻木不仁六亲不认的人大把,难保朱豪不是其中之一!”
教皇在听到这个话的时候,脸上的肌肉不自觉得抽动了几下。
陈凌继续道:“所以,我只能赌一把,不过照现在看来,我好像赌对了!”
教皇道:“不错,你确实赌对了,我虽然治好了朱豪的癫痫,可是他的一双儿女在送往我那儿的飞机上遇到了强气流的冲击,导致癫痫大发作,最终死在了半路上。他的妻子因为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发了疯。”
陈凌叹气道:“可惜,难怪他会活得如此颓废吗?”
教皇傑傑的怪笑道:“忒废吗?我倒不这样认为,从他成为教团之后,毁在他身上的处女不知有多少,在整个圣教的内核里,要数放纵与风流,他是当之无愧的第一!”
陈凌默然无语,稍停一下,又忍不住问:“我一直都弄不懂,你为什么那么看重我,我原以为,朱豪就是最终的幕后,没想到这竟然劳动到你的大驾。”
教皇道:“那你现在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陈凌摇头,“我的命运,只由我自己作主!尽管我承认,我有追求金钱与权力的,但我不会成为的傀儡,我只做的主人。”
教皇道:“那么这一盘,你认为自己赢了吗?”
陈凌摇头,“刚才的时候,我确实以为我赢了,可是看着你一直有恃无恐的和我说这么久的话,我又有点动摇了。”
教皇笑了,“你确实应该动摇,因为你根本赢不了我!”
陈凌回头,看一眼晏晓桐与清水千织,然后道:“不过我还是想试试。”
说着,陈凌首当其冲的率先扑了过去,与其同时,手中早已捏好的一把银针已经天女散飞的射了出去。
然而很可惜,陈凌这个三十码之内百发百中的天女散花,到了教皇的身上,简直如同儿戏一般,他仅仅是拂了拂衣袖,射出的银针已经通通被他拂到了地上。
不过这个时候,陈凌已经扑到,抡起凝集全身内气的拳头,狠狠的朝他胸口砸去,而与他相当有默契的两女,也在他出拳的瞬间,分别从左右则时朝教皇攻去。
三大高手夹攻,其中两个还是顶尖级别,教皇尽管功力雄浑厚重如厮也不敢托大,闪身疾退。
陈凌的功力,或许比不上晏晓桐与清水千织,但他拳脚功夫,却堪称一绝,因为他的功夫已乎包涵了世界所有著名的拳种,拳击的跳步,跆拳道的踢法,泰拳的膝肘,中国武术的擒拿和小腿法,黑人武术中的倒钩踢,包容万物,却不为万物所包容,像李小龙的截拳道,却又完全独树一帜。
晏晓桐双钗齐出,人随钗进,霎时间风舞梨花,满天钗气,坚而锐利的金钗如同两条穿插的金龙,刚柔相济,刺势若长江大河,势不可挡,攻则无孔不入,守则密不透风,刺如毒蛇吐信,扫如翻江倒海,崩挑撩格各具精妙。
清水千织早到了手中无刀,心中有刀的境界,更何况此刻从不出手的软刀已然在握,一人一刀,如天马行空,矫矫不群,简直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刀法柔中带刚,刚中夹柔,长攻近打,掀起一片刺目的银色迷雾,迷雾之中又有一把钢针,不停的刺向教皇。
三人武功卓绝,联起手默契无间,势如破竹,不可抵挡。
教皇不愧是教皇,果然非同凡响,强大无匹,堪为当世第一强者,尽管被三大高手夹攻失了先机,变得十分被动,但应对起来仍然相当自如,因为内力远远的超过三人,所以拳脚之上并不用去弄太花哨的动作,他只是以意导气,以气运身,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见招拆招,发力绵绵不绝,打得相当悠闲自在。
面对这样的绝世强者,一男二女战得相当吃力。
三人都已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仍不能在对方身上讨到丝毫的便宜,可见三人联手而为,与对方却仍有极大的差距。
教皇原本还饶有兴趣的虐着他们来玩,可是眼看外围的杂乱脚步声越逼越近,空中也出现了直升飞机,终于失去了耐性,在迫退了三人的一轮强攻后,一脚支地,一脚足不点地连续踢击,脚影像密不透风的雨点一般压着三人无法靠近,紧接着猛地一腾身,纯靠腰力转动身体,足不沾地的向三个方向连续踢出三脚,将扑上来的三人全部踢飞!
在三人被踢飞的同时,直升飞机上的狙击手终于有了射击的余地,毫不犹豫的朝教皇扣动了板机。
不过很可惜,教皇狡猾如厮,在踢飞三人的时候,已然猛然就地一滚,身体一弹,刷地一下就窜进了平房里,狙击手的子弹只是擦着他的衣角而过,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不痛不痒的伤口。
被踢飞的三人,一个落在大门外,两个落在墙角,虽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但他们还是咬牙,立即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直扑入小楼。
带头的一个正是新伤加旧患的陈凌,此刻虽然血污斑斑狼狈不堪,但依旧勇猛不减,只是当三人扑入小楼之时,并不见教皇身影,只见两个孩子正在把玩着一个闹钟模样的玩具,可是当三人看见捆在闹钟下面的东西时不由骇得眦目欲裂。
那不是玩具,那是一个计时炸弹!
三人几乎是同时扑了上去,陈凌一脚将那个闹钟踢往里面,而晏晓桐与清水千织则一左一右分别抱住一个孩子,往进来的大门飞快的掠去。
在三人的脚步刚踢出平房不足五米之际,里面传来了“轰隆”巨响,强大的冲击波从后面袭来,三人几乎是同时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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