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苦笑道:“你的身体绷得太紧了,我很吃力。你放松一点好吗?这个治疗,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七月对上他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神是如此的清澈与坦诚,看不见丝毫的杂念,心头终于一软,轻轻的,几乎微不可闻的点了点头,然后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了一下。
这一放松下来,刚开始的时候只感觉被陈凌一双手揉到的地方有些热,有些麻,有些软,有些胀的感觉,随后不久又觉有种类似酸痛又类似舒服的感受,再到后来,酸,软,麻,痛尽去,只剩下舒顺与畅快。
这种无法形容的快感是七月从来都不曾体会过的,她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种感受,只是那绵绵不绝的好受弄得她几乎要忍不住轻哼起来,虽然极力的忍住,但气自却无法自控的急促起来。
陈凌心无杂念,只是屏气静息的专心做着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毫无疑问,他的推拿是大师级的,熟练精妙的手法,配合着内气,加上之前不断的实践,早已是得心应手,哪像那些和稀泥的中医师,只会一些简单生硬甚至粗暴的随意性推拿,不但起不到治病的效果,反倒会给患者带来不应有的痛苦,甚至还会加重病情影响健康!
《医宗金鉴·正骨心法要旨》里说道:“法之所施,使患者不知其苦,方称为手法也。”陈凌现在已经做到了一旦临证,机触于外,巧生于内,手随心转,法从手出的境界。
他的内气推拿,不但有着防病,治病,缓解病症的功效,甚至还能给人带来快感,一种只能意会,不可言传的快感。
不过,这种内气推拿,对于施术者本人而言,那是相当耗费精力的,如果躺在床上的并不是七月,她所患的疾病又不是这么严重,陈凌怎么也不会用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治疗方法的。
然而,陈凌虽然辛苦,七月却是无比享受的,甚至可说是从来都没有这么享受过。
她的身体,随着陈凌的推拿一点一点的起了反应,原本只是努力放松的身体早已完全放松了下来,甚至可说是瘫软了下来,浑身酥酥软软的,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胸前的两点也早已经突了起来,而身下早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泥泞一片……
当快感越来越强烈,强烈到无法忍受的时候,她终于失控的呻吟了起来。
尽管声音一从嘴里发出,她就意识到这样不好,这样太了,也太丢脸了,可是她真的控制不了自己。
最后,她终于不管不顾的吟叫起来。
呻吟声如泣如诉,如怨似嗔,陈凌原本是什么想法也没有的,可是七月的声音如此,加上她的身体是如此柔软,他也忍不住有了反应。
只是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敢放纵自己的思想去乱来,只能全力的压抑着那股蠢蠢欲动的邪火,尽全力的给她做推拿。
推拿进行到最后的时刻,陈凌的动作变得快了起来,七月身上的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气息更急促,呻吟声也更大……
最后的最后,她的嘴里终于发出一声高吭的吟叫,全身一阵绷紧,双手紧紧的抓住床单,胸膛也挺动了好几下……
病房外面。
哈比原本是贴着门偷听里面的动静的,可是听了一阵,他脸上的神情就变得复杂古怪起来,赶紧的离开门板,可就算是离开了,那声音仍能清晰的传入耳际,弄得他既吃惊又尴尬,因为他真的想不到,老姐起来的时候,竟然是如此的疯狂。
一时间,不由紧张的左右观望,因为老姐好容易才享受一下做女人的滋味,他可不想别人来打扰。
然而,有的时候,你怕什么就来什么。
走廊那头,哈利法与拉理总管的身影同时出现。
哈比大吃一惊,赶紧先发制人的迎上去,“老斗!”
哈利法和拉理总管老远就看见哈比提着吊瓶站在门口,两人心里不由疑惑万分,虽然他们都知道哈比受的伤并不重,手术后已经没有大碍,可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躺在床上吗?怎么提着吊瓶跑到病房外面来了呢?
哈利法快步的进上前来,喝问道:“哈比,你瞎跑什么?干嘛不好好躺着!”
哈比不知该怎么解释,语无伦次的道:“老斗,我,我……”
“你什么你?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哈利法瞪他一眼,目光越过他,看到他背后紧闭的病房门,不由疑问道:“怎么回事?谁在里面?”
哈比结结巴巴的道:“我,我姐!”
哈利法蹙起眉头,“你姐?”
哈比又被充道:“还有我师父!”
哈利法睁大眼睛,“陈凌?”
这个时候,哈利法与拉理总管终于也听到了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身为过来人的时候怎么可能没听过这种声音,当即两张老脸就尴尬了起来。
哈比见状,忙解释道:“老斗,总管,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我姐她刚刚突然昏厥了,然后我师父给她治疗,然后……我也不知道他们在里面搞什么?”
哈利法哭笑不得,因为他认为这是儿子撒的所有谎之中最不高明的一个,七月在里面叫得这么起劲,像是昏厥的样子吗?昏厥的人还能发出这样的叫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