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言沉默了。那满心的话，也再也说不出口了。看着对方，脑中不由得想起了那天早上，他们两人一同出现的画面，难道，事情真的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吗。
其实，在沈凝心从楚国回来之后，他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虽然她也能如曾经一样，每日与自己谈笑。可是，却好像缺少了什么。有时见她一人独处时，那怅然若失的模样，也是看的人心中空落落的。
这些改变，难道真的是因为司徒锐。
“是我先对不起他的，我自然不能因为自己，而让他出事的。”沈凝心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沉重了：“若是他能有把握敌得过王敬和徐威海，那么，我希望你们全心全意去帮助他，若是不敌，我也希望你能及早的去劝阻他，让能安然无恙，即是最好的了。”
夏言欲言又止，心中的疑问一个堆叠着一个，却始终不敢问出口。她虽没有言明，不过，她的回答，已经让一切事情都已经明了了。
夏言的心中抽痛着，他与她，夏言本还存着一丝的幻想。如今，那细如柳絮的幻想似乎就要这样随风而去了。若是他再问出心中的疑惑，那么，自己与沈凝心，就再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
“当初我们不也是想要过除去这些倭寇吗？若是这次能够成功，对于青海帮，对于你，也是极好的。”沈凝心说。
“你知道，在我心中，你才是第一位的。”夏言苦笑道。他愿意抛弃一切，与沈凝心过上她想要的日子，可是，她心中的人，却不是自己。
“若是我因此不能救出你，你真的愿意就这样留在司徒锐身边吗？”夏言问道。
“你真的愿意就此和他回到楚国，过着勾心斗角，毫无自由的日子？这些，真的是你一直想要的吗？”夏言将沈凝心最在意的事情，变成一个个问题去反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