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逸在自己的府中听到了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了一般,东宫,是储君才可居住的地方,这司徒乾宇搬进去了,这意味着什么,还用说吗。司徒逸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坐在椅子上,毫无精神。就连司徒锐也被放出来了,而他自己却是饱受皇帝的怀疑,这可比之前的情况糟糕多了。
只是一场宫宴之后,朝中的局势,就发生了如此大的改变。自己虽然处处小心,可还是迎来了最坏的局面。
四皇子府中的上上下下全都列队在门后恭迎着司徒锐的归来,沈婉心站在队列的前端,眼中泪光点点,终于是挨到头了。
宋文卿站在队列的另外一头,相较之下,她就冷静多了,这宫中朝堂之事,瞬息万变,每个人的运命在弹指间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再是平常不过了,她看得多,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了。
司徒锐回到了自己的屋中,里面摆设与之前无异,沈婉心积极的替对方沐浴更衣,至于宋文卿,她自知自己的身份,也就早早的告退了。
没有沈婉心想象中的两情依依,司徒锐更衣之后,就冷淡的将对方“请”出了屋外。沈婉心有些失落,却不灰心,来日放长,只要是她想要的,就一定能做到。
司徒锐躺在澡盆之中,闭着眼,脑中浮现出往日的一幕幕场景,好的,坏的交织在了一块,无论如何,他,回来了。
今后的时日,司徒锐也只是待在四皇子府中,偶有传召,才入宫觐见,没有什么大动作。司徒逸那边,是小心小心,再小心了。这种时候,一旦司徒锐与司徒乾宇再有些什么事情,又是要白白算在自己身上的。树大招风,说的就是自己此刻的情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