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沈凝心，似与平时有所不同，自己始终是看轻了她。
凌天收回目光，拭去心中的苦涩继续说道：“即使如此，杀人的还是四皇子，在众人眼中，那个嗜血成性的人，不会是当今圣上，只会是那个四皇子。”
“众人眼中的看法，又有何关系，正确与否，总有人知晓，那些人云亦云之人，也是跟风罢了。若是有朝一日四皇子风生水起，恐怕溢美之词也是信手拈来了。”拜高踩低人之常情，唯有让自己立于顶峰之上，所有的谣言都会随之而散了。
凌天沉默，这些话，从别人口中说出，似乎让自己觉得，有了更多的希望了。只是。凌天的目光重新回到了沈凝心的身上，这些话，她是否是出自真心呢？
得空，沈凝心回想了之前的一番话，似乎两人的谈话有些跑偏了，不是分辨四皇子的好坏，怎么变成了别人如何看四皇子。
“我们继续说屠城之事。”沈凝心忽略对方疑惑的打量，此次，她可是要赢的！
“在我看来屠城过于血腥，可也并非从未有过，古时战将也有屠城用于威慑敌军的，四皇子绝对不是第一个，为何独独他是声名狼藉。且与越国一战虽未将越国一举灭之，但越国的十座城池也是因此战归为楚国。就此功勋，封爵加官都算是少的，但楚国不仅无赏赐，竟然还连夸赞之语都没有，我也实在想不通。”沈凝心继续说着，心中的疑问也渐渐的清晰起来。
“虽屠一城，但之后数城仅用半年已然攻下。甚至在进攻盐城，虞城，和雍城时，一兵一卒皆未损伤，敌军闻风丧胆自开城门，进城之后四皇子也未伤一人，可见，他也并非杀戮无情之人。只是楚国风评如此只差，真不知是为何。更为奇怪的是，太子竟然因此被封赏。理由是什么来着？”沈凝心思索。
“对了，说是四皇子暴戾，受了太子感化所以从善，之后才未伤一人。”如此说起，沈凝心都忍不住想要笑，数隔万里也能感化他人，这个太子莫非是菩萨转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