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相信我的医术。莫小姐，我有个比较私人的问题想请教你？”司杨眼睛微微眯着，慵懒的落在莫念兮脸上，画风急转直下。
“啊？”莫念兮茫然，医生和病人家属之间能有什么私人问题。
“你跟卓少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压在司杨心里好久了，他总觉得这个女孩看着有些眼熟，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哦，就是司医生想的那样，见不得人的男女关系。”莫念兮犹豫了一下，脱口而出。
她没觉得有多羞耻，反而在听到外婆有救的那一刻，她心底开始庆幸自己跟卓尔有了这层关系，不然，外婆现在也许是在等死，也许已经离开了。
这个世界上挣扎在社会底层的人太多了，她也只是尽自己所能保护自己的亲人而已。
司杨是卓尔安排的医生，他们的关系迟早是瞒不住的。
“啧啧想不到莫小姐这么快人快语，不过，这话到我这里就结了，莫小姐一个女孩子也不怕损坏自己的名誉。”隔着薄薄的镜片，司杨扶了扶金丝框眼镜，不由得对莫念兮另眼相看。
他再次确定，没有从莫念兮脸上看到任何意思闪躲和羞耻的表情，他跟卓尔多年好友，岂会不知道自己那个好兄弟对女人有多么厌恶嫌弃，这次居然为了个这个叫莫念兮的女孩破了规矩，动用了情报网在黑市找肾资源。
见不得人的男女关系，有意思！
没想到向来目中无人的卓少，竟然成了莫念兮口中的见不得人的男人。
不知道卓少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