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人,你再这样不知分寸,我们连朋友也不用做了。”顾玉衡清冷的声音传来。
“不要,不是这样的,阿衡,你们是没有未来的,白家和顾家一直有婚约在,你想让我们两家沦为北城贵族圈的笑话吗?伯父伯母都计划让你大二念完去维也纳深造,你赶紧跟那个莫念兮分手,长痛不如短痛。”白伊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够了,伊人!我不需要你插手我的感情,父母那边我自己会去交代,请你管好你的嘴巴!”顾玉衡生气的喝斥,带着不容反抗的决绝。
……
那之后的第二天,她和顾玉衡因为一个很小的分歧大吵了一架,她独自一个人负气离开了。
两个人冷战不到一个星期,白伊人打电话给她,说白顾两家的长辈正在安排他们订婚,让她不要再打扰顾玉衡。
她和顾玉衡的第三次冲突,就是因为五年前那次白伊人的挑拨,顾玉衡主动来找她的那天,她还在赌气,所以让他去买她最喜欢的德记小笼包,最后小笼包是买到了,而她爱的少年却差点丧命。
记忆里永不褪色的是那一大片刺目的鲜血,还有任凭她怎么呼喊都没有回应的苍白少年,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沁入骨髓,如附骨之疽,每想起一次就疼痛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