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杨一副被噎得不轻的表情，卓尔忽然没有了再继续窥探答案的，继续看着窗外。
从窗外看出去，城市的道路霓虹像一条看不见首尾的火龙绵延到远方，夜空中闪烁着亮晶晶的星星，整个城市处在才一片美好的静谧中沉睡。
一切都睡了，大概也只有莫念兮那个女人对顾玉衡的感情沉睡不了，还有她为了姓顾的义无反顾的逃走，连鞋都没穿。
要有多在乎一个人，才能变得不顾自己。
“卓少，这可不像你的作风，一个女人而已，玩玩就算了，可别动不该有的心思，你我这样的身份，注定是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的。”司杨不忍好兄弟难受，他也不想打击自己的兄弟，而是在提醒他适可而止。
“司杨，我真的有一见如故的感觉，第一次见到莫念兮的时候，就莫名觉得熟悉，是那种说不出来的熟悉，不自觉的就想要保护她，靠近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我如此，就算我心里能例举出一万种接近她的坏处，可是我还是会为自己找到一个借口。”卓尔眼神像是飘得很远，却是说出了让司杨再次大跌眼镜的话。
司杨沉默了，他也有过一见钟情，只是一见钟情背后是长久的思念和无尽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