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妃肤如凝脂,洁润如玉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始终注视着端午。
“敢问莲妃娘娘,所谓的证据就是这方锦帕吗?”端午毫无畏惧的眼神又刺向莲妃。
莲妃也豪不客气的回视她,刹时电光火花四射。“怎么,你还想说这方锦帕不是你的?或是不久前丢失了?”莲妃口气充满嘲弄。
“奴婢正有此意。数日前,奴婢这方锦帕无意丢失,奴婢四处寻找,还打扰了王府娘娘的贴身丫鬟,以及严管家。”
“可有此事?”王爷转头望着王妃的贴身丫鬟凝烟和站在一旁的严管家。凝烟是王妃的人,不可全信。但严管家自小跟随他,自是信得过的。
“回王爷,确有其事。”严管家和凝烟异口同声的说。
“也许是你在实施毒计后现随身携带的锦帕丢失,故而使了这般招数,想不到你心思如此细密阴狠。早料到你不会承认,幸好我还有人证。”莲妃没想到她竟拉出严管家给她做证人。
“带上来。”王爷命令道。
“带宛心苑的花匠上来。”莲妃嘴角含笑,她会让端午付出代价的。
见莲妃如此信心笃定,端午神色自若。看她会使出怎样的招数对待自己。
“参见王爷、王妃、玉妃、莲妃娘娘,奴才是宛心苑的花匠沈苻。自打莲妃娘娘命端午打理芙蕖后,奴才心中恐慌不已,不禁怀疑自己是否打理不当,故而在端午打理完芙蕖后奴才又尽心尽力检查了一遍,没想到几日后竟现绿叶上长了幼虫。芙蕖生虫本是正常,奴才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叫人涂药灭虫,刚开始还有效,可几日后那些没死掉的幼虫长大,泛滥成灾。莲妃震怒,命奴才及时补救,找出病因。奴才又仔细观察一番,竟现原来端午在打理芙蕖时在浮叶、立叶上涂抹了一种奇怪的药水,促使幼虫繁殖成长。另外,奴才在补救映月池内的芙蕖时,无意之中看到了那方锦帕,于是属实呈交给莲妃娘娘。”沈苻跪在端午身旁,一番话使端午险入更加窘迫的境地。
“啧啧,没想到你心机如此之深,若不是妾身有个如此尽忠用心的花匠,真不知道毁了妾身的芙蕖后,是不是接下来就轮到我了!”莲妃忍不住站起身来怒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