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三青或许早已经忘记了郝连泽惠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可是,他不会忘记她临时之间的嘱托。
“惠儿,你的母亲是一个心胸沉静的女子,她待人真诚友善,无私不争。如果她还在,她一定不想看到你对郝连城有这么深的仇恨。
一定不会想你变成一个不快乐的人。
惠儿,答应乔哥哥,不要让你脸上天真的笑容消失了。
恨,也许可以让你成长。
却一定不能把你带去那个有光明,有温暖的地方。
其实,你应该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
是你母亲给你取的名字。
叫蕙兰。”乔三青满脸笑容,在他的眼里,郝连泽惠就是那最好看的一株蕙兰。
“蕙兰?”郝连泽惠先是吃了一惊,尔后却是口不择言道:“郝连蕙兰?真难听。”
乔三青一声轻咳,皱了皱眉,继续说道:“惠儿要是不喜欢就不提了。不过,乔哥哥倒觉得蕙兰这名字也挺不错的。更适合你。”
“是吗?”郝连泽惠不理乔三青,又低头看着那些兰花了,嘴里还喃喃道:“看样子她是真的很喜欢兰花了。”
比起花,兰花也好,杏花也好。
郝连泽惠更钟情于竹子。
尤其是郑板桥的竹子。
一片绿阴如洗,护竹何劳荆杞?仍将竹作芭篱,求人不如求已。
不管是郝连泽惠,还是蕙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