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年我在幽冥谷不贪玩,听师父的话,专心研究医术,四年的时间也不至于连皮毛都没有学到。”春婉一声轻叹道。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相信我。我会帮你的。别老是闷在屋子里,外面阳光那么好,也偶尔出去晒晒。不然就算没有病,也要生出些懒病来。”
郝连泽惠说罢,就将春婉扶起,道:“走,陪我一起去见见你相公还有花夫人。”
如春婉所说,花夫人和花鸿亮的确都是中毒的迹象,而且是慢性毒药。
难怪春婉要那么小心翼翼。
虽然这种毒,对郝连泽惠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可她还是微微蹙起了眉头。
离开花府的时候,她既没有开药方,也没有施针,只是说明日还会再来。
还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向花老爷借用了花府的丫鬟花深。
回客栈的路上,司徒峥云始终摸着下巴,想开口问些什么,却害怕触到郝连泽惠的雷点。
花深却是不客气的,摆着一张臭脸,道:“你到底要我跟着你干什么?”
“你什么也不用干,给我说说花府的诅咒就好了,我这人比较喜欢听故事,越诡异的越爱听。”郝连泽惠不管花深怎么摆脸子给她看,她都不生气。
“你要听花府的诅咒?”花深杏眼圆瞪,思索了一阵,才道:“难怪你不给夫人少爷少夫人治病,原来你相信我说的话,你害怕花府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