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紫霄唇角上扬,红唇轻启道:“真要有那么好看,你就不会是隔三差五才记起我。”
“哪有,我不是几乎天天都和你在一起吗?”
“天天在一起,又不代表你天天就在想着我……”
······
为了医好鬼煞脸上的伤,郝连泽惠开始了和鬼煞在客栈同住一间屋,同吃同睡的日子。
只不过是鬼煞睡在床-上,她睡地铺。
就算不问鬼煞,郝连泽惠也猜到了,在羊都城能把鬼煞伤得如此重的人,她知道的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南宫澈。
郝连泽惠看着躺在床-上一连几天不醒,还在反复发烧的鬼煞,心里很不是个滋味。
该用上的药,她都去皇宫里找南宫澈拿了最好的药材用上了。
可为什么偏偏就是不醒呢?
在那个人迷迷糊糊的说着梦话,喊着“惠儿”的时候,郝连泽惠似有似无的想到了一些什么。
羊都城最大的寺庙。
郝连泽惠还是第一次这样正正经经的走进庙里来烧香,来为谁祈祷。
鬼煞是第一人。
连轩辕霍尔,乔三青都没有的待遇。
当一个人已经做到尽人事听天命,深感无能为力的时候,或许,就总想把希望寄托到过路的各路神仙上。
哪怕让她承认自己是个弱者,她也心甘情愿。
从庙里出来,一大片乌云遮挡住了耀眼的阳光。
那感觉,真是说不出有多讨厌。
郝连泽惠抬头看着天,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