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谁都可以教她,她又怎会期盼他手把手的指导。
鬼煞虽然时常凶她,可他做了许多霍尔不愿意做的事情。
这些所谓的小事,不值得一提的事情,在郝连泽惠心里,其实是那么的重要。
包括他和木琴真正的关系。
鬼煞手中树枝,被郝连泽惠手里的利剑消去了一半,她身上的戾气,就像天上还没散尽的黑云。
鬼煞扔掉手里半截的树枝,幽幽的望着郝连泽惠,深邃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忧郁,沉寂了片刻,才缓缓说道:“发生什么了?”
郝连泽惠一脸寒霜,收住手中的长剑,微微蹙起了秀眉,道:“没什么,大姨妈来了,心情不爽。”
“大姨妈?!”鬼煞一脸黑线。
“是啊,你不知道吗,女人每个月怎有那么几天的。”郝连泽惠嘴角微微浮起一抹戏谑的邪笑。
那笑容,就好像在笑自己是个傻子。
鬼煞沉默,却狠狠横了郝连泽惠一眼。
花彦虽然没明白大姨妈和女人的那几天有什么关系,却还是明白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不免觉得好笑,噗嗤一声:“原来小惠也会有焦躁不安的时候。”
郝连泽惠再次挥剑指在花彦的鼻头上,微微眯起了凤眸,道:“你是不是觉得我手里拿着的这玩意只是个装饰品?”
看不到她眼眸中的可怕,却被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气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花彦呵呵一笑。
郝连泽惠一声轻叹,垂下头,大呼了一口气,道:“真是不能和你们太亲近了,还我高冷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