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虚?该心虚的是你你要谋夺别人的爵位家产,我没意见,我管不着,也没能力管,可你凭什么烧了我的家?拿我的庄子当献祭,以达到浑水摸鱼的目的”
穆远刚升起的气焰立刻萎缩了一半,中气不足的解释:“你家那是意外。”
这下轮到容悦冷笑了:“都到这个时候,你还想糊弄我你老实说,后山的火是不是你叫人放的?”
“不是,我发誓不是。”穆远只差举起右手了。
可无论他怎么说,容悦都不会信了,因为,“若非事先知情,你怎么会去得那样快?”
穆远耐着性子道:“我担心你出事。”
容悦给他气乐了:“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手下留情,只放火少烧了庄子,没像对郑家那样赶尽杀绝?”
穆远沉默了一会,站起来道:“这几天事多,到处嘈杂混乱,你也累了,早点睡吧,我们明早动身回云都。”
他们已在天心镇上的九福客栈住了近十天,容悦始终不肯走,理由是,要调查起火原因,找出罪魁祸首。
穆远只能好言相劝,不敢用强,因为容悦已经对他的举动产生了怀疑。这些天,他一直努力尝试着用各种手段抹去自己的痕迹,可惜都是无用功,容悦不需要证据,只凭逻辑推理就问得他哑口无言。
他本可以一个字都不承认的,容悦并没有证据,可不知为什么,他选择了说实话,结果弄得自己下不来台,只好慌忙走避。
容悦在他身后回道:“我娘受了惊吓,我要留下来陪她。”
她滞留此地,查明火灾原因其实只是顺带,真正的理由是,不想和他同行。
穆远猛地回头:“是留下来陪她,还是趁我不在,偷偷带着她投奔庾琛去?”
容悦垂下的眼帘中飞快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心神道:“我和庾琛,也就比陌生人强那么一点点,就算要投奔,也不可能投奔他。”
“对,你还可以投奔严谨,玫瑰相赠,多深厚的情意啊。”
容悦哀叹一声,明明是剪枝扦插,上面一片花也没有,到他嘴里,就成了私相授受,“玫瑰相赠”。
这样无聊的问题,她也懒得回答,背过身去收拾妆台上的东西,等穆远走后,她们也要走了。
不想穆远又踱回来,大剌剌地坐下道:“今晚我就住在这儿。”
容悦头痛起来:“……我母亲就在隔壁。”
“又如何?已婚的女儿女婿不住一个房间,岳母大人才要担心吧。”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回云都后再……再……”
“可你根本不愿跟我回云都。”
“我没有不愿,只是想多陪陪母亲。”
“我这次来,就是专程接岳母大人一起回去的,她只有你一个女儿,作为女婿,本就该把她接到身边奉养。”
“母亲不会同意的。”
“以前不会,现在你家的房子都烧了,你母亲亲口对你说,以后她就跟着你,你去哪儿,她去哪儿。”
“你偷听我们的谈话”
“什么偷听,夫妻一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容悦气得脸通红,怒目圆睁,那人也不甘示弱,两人如斗鸡般各立一方,最后,男人下了最后通牒:“要么,明早跟我一起走;要么,就在这客栈搭个喜堂,正好请严谨来观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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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后来有事耽误了,欠的一更,明天补上。<div id="center_tip"><b>最新网址:</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