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墉,我是说喜欢你,也要嫁给你!可是……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有些不对劲儿?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事!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会尽快向董事长提出婚约。”
“我……我不反对!”刘琳脸上浮现一抹羞赧之色,声音小的几乎都不可耳闻。
张乘塘说了句,“那就好!”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下,张乘墉来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他点了一瓶xo的洋酒,在独自喝着闷酒。越喝越觉得没劲儿,便打电话给蓝羽,邀他出来喝酒。
蓝羽店里因为有事走不开,张乘墉便又给文强打了电话。
文强刚要出门,接到张乘墉的电话,让自快了陪他到酒吧喝酒,便顺嘴问了句:“乘墉,你知道兰月来长市了吗?”
“兰月?……”张乘墉酒意清醒了不少,恐怕这个时候,他最不愿意别人提起的就是“兰月”这个名字。
张乘墉“嗯!”了一声。
文强一想到,连张乘墉都知道兰月来长市了,她惟独不告诉自己,这让他顿时心灰意冷。看样子,兰月是在故意疏远自己。
“你要见兰月?”
“是!你知道她在哪儿吗?”文强反问了一句。
“她下榻在香格里拉大酒店。”
“哦,谢谢!”文强不等张乘墉说完,就匆忙挂断了电话。
张乘墉握起酒瓶,仰脖“咕噜咕噜”灌了一大口酒。酒精麻醉的作用,让张乘墉有一种解脱的感觉!他终于体会到,那些文人墨客,笔下所说的,“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境。换作平时,喝这些酒,他绝不会喝醉。可今天,一瓶酒还没有喝完,就有些飘飘然。
文强在得知兰月下榻在香格里拉之后,他下楼打了辆出租车,匆忙赶到了香格里拉的宾馆。在服务前台,他查了兰月登记的房间,在确定兰月就住在这里之后,心里略微有些激动。
上楼之后,文强在兰月的房间踌躇了半天,他才轻叩晌兰月住的房间房门。
兰月在房间里刚洗完澡,正在吹头发,听到敲门声之后,微微感到惊诧!都这么晚了,会是谁敲自己的房门呢?
兰月放下吹风机,来到门边。当她通过门镜,见是文强站在门外的时候,竟然开始心跳加快。
他怎么来了?这是兰月的第一念头。
就听门外的文强一边敲门,一边说道:“兰月,我知道你在这里?开门,我有事找你!”
兰月下意识的,用牙齿咬了咬红唇,然后找开了房门。
刹儿那间,两人四目相对。
文强鼻中嗅闻着兰月身体沐浴后的香气,望着她那绝美的脸蛋儿,收敛起心神,说:“我能进去坐坐吗?”
兰月侧身让开了路,在文强走进房间后,她顺势关上了房门。
兰月对文强问道:“是蓝羽告诉你,我在这里的吗?”
“不!是张乘墉。”
兰月“噢!”了一声。没想到,会是张乘墉告诉文强自己的踪迹。她一副淡漠的样子,斜倚在墙边,对文强问道:“文强,你想找我谈什么?”
“谈谈你和陈恭的婚事!”
“如果是这个话题,我想我们之间好像没什么可谈的吧?”
“不!你不能嫁给陈恭。”
“为什么?”兰月吃惊地问道。
文强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心里的一种直觉,总感觉这个人是在故意接近你,或许他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