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纪雅生不如死的在如此宽敞明亮、视野极好没有一点私密性的房间,被郝予仁强行上药,虽然似乎只是抹药,可过程中郝予仁那修长的手指抚过的地方,从刚开始的微麻,到揉药时的疼痛,简直让陆纪雅生无可恋。开始时的绮念和羞耻感,都因后来疼痛的袭来变得微不足道了。
就算郝予仁刚开始的目的不纯,可陆纪雅不时的痛呼,也让他没了想法,等终于把药抹上后,郝予仁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掉了。
陆纪雅还很是不满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我给你上药就轻轻的,一点也不痛,你给我上药,就痛的我快要死了。”
郝予仁对陆纪雅的蛮不讲理是无话可说,倒打一耙都这么理直气壮的也是没谁了!有些无奈的道:“下次你给自己上药试试,看看你那轻轻的,是有多轻。”
陆纪雅瞪着郝予仁道:“肯定比你轻多了!”
说着一边哼哼唧唧的穿好衣服,飞奔去洗手间洗手了,不过是想吃个点心,都被连连打扰,实在是一分钟也等不得了。
没想到在帝都也能吃到这家的马卡龙,以前她可是飞过巴黎很多趟,就是为了吃刚刚出炉的马卡龙还有千层酥的。
现在美味就在眼前,能闻到香味,却一直吃不到嘴里,痛苦可想而知。
当浓郁的开心果香伴随着酥脆的马卡龙弥漫在口腔时,陆纪雅满足的微眯了下眼睛,真是好久好久没有吃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