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利箭失手之后,一支钉在了旁边的一株几百年的银杏树上,另外一支钉在了杂货铺的门脸子上,然后红光闪耀,顿时就发生了极其迅烈的爆炸。
那庞大的银杏树嘎吱嘎吱的轰然倒塌了下来,至少都砸塌了五六间铺子,而那杂货铺则是直接被符文箭给引燃了,白糖加上菜油,乃是最易燃的东西,立即就轰的燃烧了起来,当地立即烟尘滚滚,几乎要弥漫出半条街。
林封谨抓住了这个机会,身形一闪再闪,施展出来了狩人之术的追击技,此时却是用来逃命,他循着有水汽的地方而去,很快的就跑到了龙首渠旁边,追杀他的那十几名血卫士眼见得成功就近在咫尺,却冷不防前面追击着的“东山羊”一个鱼跃就跳进了浑浊湍急的渠水里面,一条白影载浮载沉的就往下流去了,只能大呼小叫的跟随着撵了下去。
不过等到那群人离开了数百米之后,林封谨却是从上游二三十丈外浮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
那帮旱鸭子追杀的,不过是一件东山羊的白色外袍罢了,林封谨跳水以后,本体却是直接一个猛子向上面扎了过去,他此时的水性精熟,体力也是足够,便是不动用五神之力,做起来也是轻而易举。
上岸以后,林封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依靠嗅觉马上就找到了东山羊所在的方向,这个时候可不能功亏一篑,既然都已经出手救了人,自然就得一条道儿走到了黑了。更重要的是,自此事以后,这西京当中必然是戒备格外森严,自己若是想要拿到西京王宫当中的那条线索,只怕就得着落在东山羊身上不可了。
林封谨急急赶了过去的时候,正好见到东山羊不知道怎么搞的,又被人识破了身份,被逼到了一处杂货铺门口,十分狼狈,被一刀斩到了胸口上!
他心中顿时一凉,却是没料到东山羊胸口光芒猛的一闪,将这一刀挡了开去,但他腰间佩着的一面小小的铜镜则是一下子满布裂纹,然后炸碎了开来。
但紧接着又是一支符文箭“嗖”的射了过来,对准了东山羊的心口,眼见得避无可避之时。旁边的一个路人却是忽然癫狂了起来,手舞足蹈的似乎失去了神智,一下子就跳了出去,恰好挡在了东山羊的身前,符文箭“噗”的一声射入了他的身体,紧接着一闪,顿时将这路人炸得粉身碎骨。
林封谨见状立即喜道:
“你总算来了。”
那路人当然不会舍死忘生,却是被付道士利用邪术操控着这人救了东山羊一命。等到第二波攻击来临的时候,林封谨已是及时赶到,顺手抓起旁边的一把扫帚挥了出去,格飞了两支利箭,拖着东山羊就往人多的地方钻。这种无耻的行为令追杀者都在大骂卑鄙。
林封谨架着东山羊又闪入了一处民宅,此时钉上他的人只有三个,因此林封谨此时还能有点余暇缓上一口气,他忍不住苦笑道:
“大人,这一场动乱似乎规模奇大啊,咱们的援兵恐怕要在半路上磨磨刀了。”
东山羊忽然微笑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都是命中注定的,虽然援兵未来,这不还有你么?”
林封谨苦笑道:
“大人真是太高看我了-------我其实也就只是仗着几分小聪明而已,叫我和这些凶汉面对面的厮杀,便是对上一个也是难以应付------刚刚我明明已经将追兵带走,怎么还有人盯上您?”
东山羊略一思索便从腰间取来了一个坠子:
“这是我小妾新求来的东西,据说好似开过光的,所以叫我一直都佩戴在身上,现在看起来,应该就是通过这玩意儿掌握我的行踪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