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舞倒是不在意对方粗鲁的言行，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影一一眼，转身走到梳妆台前，拉开谭木首饰盒，拿出被封存在最下面从未打开的胭脂盒。凤舞随着记忆，将胭脂涂抹在了原本长有胎记的地方。
她转头，“这样呢？”
“你”影一与影三双目圆瞪，皆是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画面。
对方涂上胭脂的脸，赫然就是那张被都城世人称之为鬼魅夜叉的脸，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影一与影三绝不肯相信，面前这个有着绝世容貌与无双玄力的人，竟然就是他们聂家赫赫有名的废物大小姐。
这，这怎么可能？
“你…你是大小姐？”影一不敢置信的再三确认。
凤舞点头，“如假包换。”
在得知面前的人就是聂凤栾后，影一的脸上突然扬起了一抹怒色，“那你为什么要杀了我们？”
“因为你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凤舞冷声答道。
想起刚才聂凤栾的样子，影一顿时明白了她想要杀人灭口的原因，“那又为何”
“为何放过你们？”
影一没有吭声，沉默的点了点头。
“因为你们是我爷爷的人。”想起聂哉云，凤舞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就连她都未曾察觉的笑容，柔和，温暖，与她刚才冷酷残虐的模样，简直便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