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割聂曦然一刀，凤舞就笑着向她道谢。可凤舞在笑，但在场的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尤其是聂瑞。
如果，如果凤舞说的都是真的，那么聂曦然，她真该被千刀万剐！
而此时，凤舞做的，就是在将她千刀万剐。
聂曦然瞪着双眼，愤恨的望着凤舞，她呜咽的叫着，面部狰狞的似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恨不得将凤舞扒皮抽筋，食肉喝血！
恨？他们欺辱聂凤栾时，可曾想过她有多恨？
凤舞的血是冷的，看见聂曦然备受折磨的模样，她的脸上没有报复的快感，有的，只是深入骨髓的冷酷。一刀一刀，凤舞下刀精准的不伤聂曦然内脏分毫，她不会让聂曦然死的这么痛快，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浓重的血腥味蔓延开来，聂青等人不忍的别过头去，但却再没有一人，再多说什么。
足足割了一百多刀，凤舞这才停下手，拿起聂曦然的衣裙，擦了擦自己沾满鲜血的手。聂曦然倒在地上，狰狞的伤口流淌着炙热的鲜血，聂曦然此时还没死，但离死，也是不远了。
凤舞站起身，目光望向在场众人，接触到她的目光，聂隐等人一个个如鸵鸟般忙低下了头，他们的身子依旧在颤抖着，惶恐、慌张的情绪充斥在他们的脑海中。此时此刻，他们唯一庆幸的就是自己曾经没有为难羞辱她，否则……
光是看到聂曦然此时的惨状，他们的心就忍不住的发寒。
他们终于明白了凤舞的恨意从何而来。
聂青聂远望向凤舞的目光有些复杂，他们一直以来，都以有聂凤栾这样的废物大小姐而感到耻辱，可归根到底，她并没有做错什么。而此时此刻，看到冷酷残虐的模样，谁又能说她残忍？若聂曦然曾对他们做出过那样的事情，他们也绝对不会轻易的放过她。
聂瑞的胸口有些发堵，这些年来，琉霖国并不安稳，家主为了保卫国家时常征战在外，却不曾想，家主最疼爱的孙女，竟遭受了那样的羞辱。
他不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