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家众人心中一惊，转而望向聂哉云，大小姐不是天生废物的这件事，家主早就知情了？
花家众人也是难掩心中惊诧，若凤舞所说的话都是真的，那这霖修睿简直应该被千刀万剐。
霖修睿浑身颤抖如梭，他的心中早就掀起了惊涛骇浪，当初那荷包之事，他也是长大之后才慢慢想明白的，那个荷包早就被他收回，又被他父皇焚毁了，他以为这件事聂家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可现在，现在却被人明明白白的说了出来，这一刻，聂修睿只觉得浑身发寒，身体内的血液都是尽数冻结在了一起。
恐惧，巨大的恐惧将他吞噬。
凤舞低头，红唇凑到霖修睿耳边，“霖修睿，看在你快要死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一件事——我是凤舞，但你也可以叫我聂、凤、栾！”
“你——”
霖修睿瞬间睁大了双眼，心犹如被狂风巨浪卷入海底的船只，早已骇得四分五裂。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这个赫赫有名的杀神怎么会是聂凤栾，这个有着风隽容貌的少年怎么会是聂凤栾！
若是，他若是早知道，他怎么会——
这一刻，霖修睿悔恨交加，若他当初没有那么对待聂凤栾，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可这世上，永远没有后悔药。
“聂……”
他想要求饶，想要说他错了，想要求她原谅，他甚至还想与她重新开始。
而凤舞却没有在让他开口的机会。
她割下了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