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姲此时勇气满然复原,雨水的打湿,又因为吹着风,她冷得有些瑟缩起来,双手紧紧的抱着臂道:“是。我承认。
我也没看错,你的确是个很明智的人,竟可以仅凭着眼下的情势,分晰的这么长远。”
白钰噙在脸上的阴笑骤的加重一分,难道她不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居然觉得自己是瞬间看出来的?她把他看得这么超凡,都让他有点不好意思了。
白钰柔寒道:“随你怎么想……
不过你既然为了利益,这么不顾情义,不择手段的伤害我,我也要让你知道,你这么便宜知道我的资产所在,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只知道刚才如果中毒的人是自己,此刻在面前满地打滚,抓一块烂一块,如此痛不欲生的人便是自己。
白钰无情无彩,行速如电。
窦姲才听完他的话,正想从地上爬起,以好切身防御,却愣是只见得一道形如幻影的东西,刚才欺进了自己身侧右边,待他离去,右肩处便传来清晰的火辣辣的疼痛“呃!”
窦姲咬牙隐忍,“你刚才干了什么!?”
血迹不住的从被他撕开衣物的肩上盈盈的渗出,在大雨的洗涮下,如刀锉般疼痛“呃!
啊!”她即用手护了起来。
白钰闪身退到三步外时,她肩上的那块像蜘蛛又像蝴蝶什么的好看纹身标记,便血淋淋的铺在他掌心间,他声语微寒:“之前因它而开始,现在因它而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