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颜眼睁睁看着朱雀恢复了人形，甚至醒来。
朱雀能感知到自己的体力恢复了，那种被毒压制的灵力也稍有流转。
她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双脚。
越苏收了手，表情甚是冷漠，“她，怎么死的？”
朱雀一惊，她缓缓抬头，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竟然是他，越苏！！
这个问题，朱雀显然不想回答，惊讶过后，保持了沉默。
立着的越苏没了耐性，身子快速一动，下一秒，他的五指就钳住了朱雀的脖颈，把她整个人提了起来。
“她，怎么死的？”
平静，却夹带着冷意，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安念颜一惊，上前抓住越苏那手的手腕，皱着眉，“前辈？”
朱雀努力的勾了勾唇，恬静的面容甚至像是解脱。
越苏：“别以为，本座拿你没办法。”
越苏手指缓缓收紧，朱雀依然没有挣扎，沉默着。
安念颜心里有些急了，越苏这个人，完全有可能真杀了朱雀。
“前辈，你也不想凤鹭失望吧？”
凤鹭，女娲的名字。
越苏手一顿，偏过头，冷冷的看向安念颜，银眸里的杀意毫不掩饰。
安念颜被他看得心一紧，刚要开口，朱雀说话了。
“主子不想让你知道。”
平静的一句话陈述了事实，却有些血淋淋。
越苏身体一僵，五指也缓缓松开。
就好像自己的心口再次被那个女人挖了一个洞，空落落的，却疼得厉害。
朱雀跌落在地上，喘着气，一双美眸却看着越苏。
越苏轻笑了一声，“罢了，本座早晚会知道。”
人，也随着声音的落下而消失，回了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