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晨轻轻一笑，揉了揉阎力的头。</p>
“放心吧，内鬼已经被我解决了。”</p>
“内鬼不是你！”</p>
“是吗？”阎力顿时开心起来，拍了拍自己厚实的胸膛喃喃道：“那就好，我还能继续吃炖鸡肉和草莓蛋糕了……”</p>
阎力坐在一旁流起了口水。</p>
李平安见苏晨旁若无人的和阎力交谈，声音有些嘶哑的问道：“苏晨……”</p>
“我没想到会是你。”</p>
苏晨点头。</p>
他没有说什么对不起，我是卧底之类电影中的废话。</p>
只是点了下头，给予李平安回应。</p>
“在某种方面来说，我也算证明了你的易学水平。”</p>
上次苏晨和李平安见面时，李平安曾求苏晨救他。</p>
说辞就是香城帮派将会迎来灭顶之灾。</p>
现在，倒是应验了。</p>
李平安眼神复杂起来。</p>
苏晨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几笔，然后递给李平安。</p>
“这是酱香味牛杂，你要是还能出去，卖牛杂也能过活。”</p>
“说不定，还能成为百年老店。”苏晨平静道。</p>
李平安盯着苏晨的那双平静的眼睛，久久不能回过神来。</p>
他长出了口气，叹息一声：“好……”</p>
他收下秘方，没有多说。</p>
只是气质更加阴郁，更加自闭。</p>
他不是当龙头的料，现在难以接受的不过是自己父亲拼了一生的一切都消散了的事实。</p>
苏晨走出门，心中默念。</p>
“系统，完成挑战。”</p>
【叮！】</p>
【挑战要求评定中……】</p>
下一瞬，苏晨周围的一切陷入停滞。</p>
一道白光闪过，苏晨的身影消失在原地。</p>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一道人影出现在门口。</p>
他走到审讯室的门口，走了进去。</p>
“师傅……”</p>
“白纸扇的传承路怎么走？”</p>
坐在属于犯人后悔椅上的程笠，看着面色淡漠，眼神无情绪波动的钟海石微微一笑。</p>
“白纸扇……”</p>
“就两种途径。”</p>
“一种，是你变得足够强大，能够保护自己的同时，算计他人。”</p>
说着，程笠推了推自己的金丝眼镜，继续道：“另一种，就是找个强大的靠山。”</p>
“在他的庇护下，发挥自己的才能……”</p>
程笠语毕，钟海石陷入沉默之中。</p>
他握紧了拳头，转身离开。</p>
当他的脚落在门前时，程笠的话再次传来。</p>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p>
“平时，一个人的时候多思考。”</p>
钟海石脚步滞了一下，他点了下头：“嗯。”</p>
说完，他脚步跨出，身影消失不见。</p>
程笠看着消失在自己面前的钟海石，嘴巴慢慢张大。</p>
“真就这么离谱？”</p>
看着空无一人的门前，程笠眨了眨眼。</p>
“程笠，你在看什么？”黎明突然走进来，疑惑的看着程笠。</p>
程笠盯着黎明，轻推金丝眼镜，小声道：“没什么……”</p>
“那家伙……”</p>
“配方还没写给我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