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刚走,安父便推门进来,因为刚刚担心安一诺听门脚,所以他和王秘书是在不远处的拐角说话的,所以并没有发现有人进入安一诺的病房。
“一诺,医生刚刚已经跟爸爸说你没事了,不用住院的,爸爸接你回家好不好?”安父边走边说。
“好啊!”安一诺最听安父的话了,尽管有时候她很任性,但是到最后还是会听安父的。
“别喝了,回家再喝!”安父真担心安一诺再这么喝下去,会长蛀牙。
安一诺咬着杯子不松嘴,“嗯!再喝一口。”
看着安一诺递过来的空杯子,安父叹了一口气。“你呀!”他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呵呵……”安一诺只是笑笑,将嘴巴里那颗还没化掉的‘红糖’咬碎咽下去,毕竟之前的她喝的红糖水也有化不开的时候。
安一诺一回家就享受了病号的好待遇。饭饱茶足后窝在被窝里看画册,她没什么爱好,但是非常喜欢画,也会自己画,但都是胡画,用她的话说,画画只要遵循本性就好,想怎么画就怎么画。
她的画风永远是离谱的,一张秋日飞雁,雁朝北,叶落西,看了的人都觉得无语,只有人家自得其乐,很是骄傲,这也是阎可卿最为头疼的事情。
比起安家的和谐,阎家估计就要翻天了。
“我说了我和芷兰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