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疼痛可是让她对昨晚的经历记忆犹新,她的泪早就在昨晚哭干了。
这男人就是一头禽兽,为了自己居然把她的双腿环绕在他的腰上,让她的……彻底地暴露在他身下,方便他无尽地索取。
她不知道哭着求了多少遍,可他一点反映都没有。安一诺觉得昨晚上她的肺腑都要因为他移位到喉咙了,这男人兽性一发,非撕了她不可。
安一诺看着封帝爵的脸色越来越青,这才顺着他的目光往自己身上看。
“啊!你流氓!”因为自己一手撑着床面,这才发现原来她早就一丝不挂,而且封帝爵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胸前,雪白上的偏偏红梅让她什么都顾不得地扯过封帝爵身上的薄毯将自己整个裹起来。
只是在她还没有将自己包成蛹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家整个压倒。
“你想让我吗?”他压着她同时压抑着什么对着她问道。
“我……”她像一只无助的小白兔猩红着看着他:“你是男人!”
她只是想提醒他他是男人,她是女人,应该把薄毯让给她。可是他却一手抚上她的脸,留下一个迷之微笑:“你、男、人!”
“唔……”
她再次淹没在他不容拒绝的吻里。
“不要!”感受到他的激昂潜到自己的幽谷,她什么都不顾上急忙抓住它。
封帝爵觉得他现在想要把宇宙给炸了,“安、一、诺!”
“我有事和你说!”她红着脸,虽然昨天晚上她也这么做过,可那是在这死男人的逼迫下,唤醒他的小兄弟,让它干坏事,可是现在却是将他早就起义的兄弟握在手里,安一诺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