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帝爵看着面前的杨灵，六年了，她变了好多，他以前觉得她和别的女人不同，才给了她成为朋友的机会，只是现在这样的杨灵却让他厌恶。
“你到底想说什么？”封帝爵不想和她耗下去。
杨灵将他眼底的厌恶看的明明白白，六年了，他们都不是曾经的那个自己了，只是她喜欢他的心还是一如当初的清晰，曾经她不敢对他说出自己的心声，是因为害怕失去，现在她也害怕失去，可是她说出来了就有机会了吗？
“我想说什么？依你的聪明会不知道吗？”杨灵看着封帝爵围着他的办公桌，将纤细的手指轻轻滑过光洁的桌面，寻找着他残留的气息。
“如果安一诺知道你选择和她结婚只是因为她长得和你去世的母亲像而已，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杨灵看着封帝爵觉得好笑，其实她知道她这样说也是在说自己，她见过他皮甲里的那张不离身的照片，那是封帝爵母亲的相片，见到那张照片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她只是一个影子。
“你敢！”封帝爵看着杨灵满是警告。
“着急了？”杨灵可笑地看着封帝爵，曾经她以为哪怕是影子，她也愿意，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只是现在连一个机会他都不愿意给。
杨灵无法忘记杨丽告诉自己封帝爵和安一诺领证的时候她的内心都多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