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诺哭的那是要多痛有多痛,反正是个人见到了这样痛哭流涕的女人都会心生不忍吧?
反正封帝爵是彻底的缴械投降了,他还没有尝到出当父亲的喜悦之感就被安一诺这歇斯底里的哭声弄得整颗心都裂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吼你,更不该推开你。”封刃看着将安一诺紧紧地抱在怀里安慰的封帝爵觉得莫名的不适应,要让一个屠夫当和尚,这样的日子可真的不是一句话就能了事的,就像现在的封帝爵。
如果不是出了些事情,严一军也绝对不会允许封帝爵将封刃调到明处,毕竟暗夜有自己的规矩,有些伙计站在桌子上,有些伙计葬在桌子低。
桌子上的伙计可以和别人谈天说地,桌子低的伙计就必须提刀以待,不一样的路都是为了能够给暗夜带来最大的利益,而封刃就是那个适合躲在桌子底的人,如非特殊,他只能像一个影子一样活着,可是现在不是了,暗夜……注定要有一场风暴来临,而封帝爵将是一个肩负重任的人。
封刃知道封帝爵血腥的一面是无人敢挑衅的,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给谁道过谦,不过现在却对安一诺……
封刃觉得严一军提醒他的是正确的,看住了安一诺就是看住了封帝爵,看住了暗夜的半壁江山,甚至更多。
挟天子以令诸侯,被安一诺玩成了绕指柔。
原本她是要离婚的,可是女人的确是个善变的动物,因为肚子里又有了一只,安一诺觉得还是县吃顿好的再和封帝爵秋后算账。
这男人居然敢吼她?反了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