鹞子山
朱开山一面紧急备战着,让贺老四收编着那些身上没有人命,还不算罪大恶极在金厂接受劳动改造的土匪,同时,让曹德忠也在招收着伙计,将那些吃不起饭,20郎当岁的青年送上鹞子山,补充着兵员。
一面让王可仁带上一半的侦查中队的人马,赶着马车,带着金银再次前往冰城,这次可还是得采购些武器弹药,以备不时之需。
义和盛的账上可是有不少的金、银,连带着银票总计有10万多两银子,可见这晋商的底蕴之丰厚,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的血和泪。这也就是朱开山赶了牛马互是开启的好时候,义和盛收拢着资金正打算大干一场,被朱开山截了胡。
义和盛的少掌柜王启程,自打进了鹞子山大营的监牢,那是天天自怨自艾,感慨着自己有眼不识泰山,感慨着自己犯什么二。本以为朱家粮铺就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没想到柿子皮底下却是带刺儿的榴莲,扎手了。
“好汉爷爷,我要见朱队长!”王启程扒着简易的栏杆,向着看守的汉子喊道。
“老实点呆着!”看守可没那么好说话,上来就是一枪托,王启程就感觉一股热热的水流从头上流了下来,出血了。
又过了两天,这朱开山的备战总算是完成了,朱家保险队总计扩充至1000多人,还是原来四个中队的编制,但都任命了副中队长,协助管理。
朱开山则是两地奔跑着,再次立下军规!
“杀匪安民!保境平安!大军所过,秋毫无犯!”
朱开山也成长了,岳飞曾经的冻死不拆屋,饿死不打虏,在朱开山看来并不适用。不是说太过时,而是一个王师,一伙儿土匪,这不是给自己脸上贴金,给岳爷爷脸上抹黑吗?
是的,打从朱开山抢了这义和盛,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土匪,或者说一伙儿义匪。不劫掠,但敢挡不平。
这白身朱开山也不要了,这还是曹德忠没事儿,但凡曹德忠有个三场两短,他朱开山就敢带着保险队,直扑晋省,杀他王家个片甲不留。
兄弟们这如今的生活是朱开山想要的,这刚开始过上好日子,就有人想桶烂这一切。
他,朱开山,不答应!
所以要学就学那孙猴子,不敢说我要让那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让地再也埋不住我的心,我要那诸天神佛烟消云散。但敢说,谁要敢打破朱开山的花果山,朱开山就敢将这三江口闹的天翻地覆。
“大哥!”贺老四进来,就看见在虎皮椅子上沉思的朱开山。
“咋了!”朱开山看见贺老四满脸的喜色问道。
“依兰府守备宋玉来了!”
“他来干什么?”朱开山不解的问道,这时候两方不该兵戎相向吗?
“说是来犒劳我们保险队,还带来了30只羊!”贺老四说道。
“嘿,这还真是奇了怪了!让他进来!”朱开山倒想看看这个宋玉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