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不琢，不成器。”季如初接了话，话是这样说，可她季如初承认的人，怎能让小宝真的这么去吃苦，“爷，可你看小宝这样，这么小，把身体累垮了怎么办？”
又转身：“奶，你舍得小宝这么去吃苦啊？这可不是花钱买罪受吗？”她就看准了吕氏多多少少是最溺爱季小宝的。
“这—”吕氏动摇了，本来她就是把季小宝这个三代独苗当眼珠子来疼的，加上又提到钱，这可是好大一笔费用呢，都没揣热乎就要拿出去，这心就跟滴血一样。这会儿季如初这么问，当然就忍不住嘴了。
“老头子，我看二丫说—”
“说什么说！她说咋的就咋的，这家里谁说了算？我季家的子孙要念书成才，她个丫头值什么？我看你这婆娘也是跟着糊涂了！”
吕氏本来还没多坚持，毕竟在家里还是季老爹说了算的，可这会儿听他这么骂，就受不得了，立马翻了脸：“你个死老头子，我就糊涂了怎么着？我的亲孙儿，我就是护着怎么着了？”
更是撒起泼来，“就你舍得。我知道你舍得，当年要不是这样，我的老三老四—”
“够了你个疯婆娘，疯了疯了，真是疯了，还提什么当年？我看你真是老糊涂了！”
“我就是要提，就是要提，你这死老头子的心，到现在都是—”
“爷、奶，你们别吵了。”季如初低头，却是季小宝拉了拉她的袖子，一脸正经打断了两个大家长的吵架，也打断了她想听内幕的兴奋脸，当年，老三老四？
“我可以的。奶，我不怕吃苦的，二姐，我想念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