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季家在经历昨晚的不平静之后,难得地有了一个平静之夜。
各怀鬼胎的人,也在这个夜里再次蠢蠢欲动。
村东头,也就是逼近村口的地方,白家这个夜却是鸡飞狗跳。
为啥?白玉涵去邻村的村塾,竟然被人发现昏倒在村口荒道上。
这醒来,就喊着浑身都痛,只是检查呢,这身上又啥都没有,咋这孩子就是喊痛呢?而且那模样,还真的是很痛。
问他为什么昏倒,在村口发生了啥,他又全都是说不记得。
啥都不记得了?身上又没啥伤痕的还一个劲儿喊痛?
孙婆子是迷信的人,这会儿就难免疑神疑鬼了。
“哎呀,不会是撞到什么了吧?”
“哎呀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越想越觉得是撞到脏东西了,孙婆子也不去请村医了,就在屋子里撒起铁砂,念念有词地驱邪。
床上只觉得浑身都疼的白玉涵,却是看得头都晕了,让孙婆子折腾来折腾去,疼得嗷嗷叫着。
他们哪里知道,季如初可是部队里专门练过的,知道怎么弄着疼还不留痕迹,可不就有了这么一出。
只是白家半夜折腾驱邪的事儿,到底是传了出来。
隔壁几户人可是听得清楚,到底是动静有点大。
“这老白家咋了?碰到啥脏东西了?”
“就是呀,就说这白二小子,昨儿个傍晚昏在村口,无缘无故浑身喊疼呢!”
“真的呀!那怕真的是碰到啥不干净的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啥?是昨晚点在村口?幸好我没去那儿啊!我家那俩毛孩子,回去得看紧一点了。”
“村口?傍晚?二丫不是那时候回来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