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思妍回到了灰暗空间的时候，她就在坐在那里，不说一句话。
一旁的孜孜看着她，光团一闪一闪的，看起来十分的担忧。
“宿主大人……”孜孜弱弱的叫了一声。
“孜孜，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秦思妍低着头，长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脸，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宿主大人，我……”孜孜欲言又止，它凑到秦思妍的身前，蹭了蹭她摊开的手掌。
“孜孜，你是我的系统。”秦思妍这淡淡的一句话，成功的让孜孜的愧疚心上升到了订点。
“宿主大人，你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孜孜这么说道，同时它也耍了一个小小的心眼，如果秦思妍不问道的话，那么它就可以不必回答了。
秦思妍看着一闪一闪的小光团，眼里划过一丝笑意，她怎么会不懂得它的言外之意。
“孜孜，那个男人，是什么人？”秦思妍首先提出了这个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神。”孜孜就只吐出了这么一个字，便不再言语其他。
秦思妍的眼里划过一丝精光，神？意思是说他是这些系统的开发者吗？
秦思妍用手碰了碰小光团，小光团明显闪的更加的频繁了。
秦思妍叹了一口气，“我曾经攻略的目标，都是那个男人的分身吗？”
“嗯，是的。”孜孜诚实的回答道。
秦思妍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嘴角勾起一抹笑，“如果我没有推测错的话，是否攻略他，与任务的成功与否毫无关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