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三天时间过去。
今天的冀州府,自然是张灯结彩,邺城中的文武官员,齐聚一堂,城中的富绅也都纷纷上来了礼物道贺,韩馥不主张大摆筵席只是在邺城小范围举行一个仪式。甄逸虽然想大办特办昭告天下,但是由于时间仓促也就没在坚持,反正只要是明媒正娶就行。
今日韩馥大婚,韩馥骑着的卢马,亲往甄府迎娶。
所骑乘的是一批鲜红色上等良驹,身上也覆盖了一张大红锦袍,头部前额头上戴着大红挂,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头,四蹄轻扬,却也神气活现,比韩馥这个主人还牛气,仿佛今天大婚是它似的。
身后的审配和田丰率领的迎亲队伍,敲锣打鼓,一路放着鞭炮,抬着花轿,在夹道祝贺的百姓当中,缓缓前行,来到了甄家府邸。说实话田丰这几天是对韩馥相当佩服,没想到去甄家吃了一顿饭得到200万石粮草不说还迎娶了以为美娇娘,要知道甄家甄姜可是冀州有名的美人。
坐在花轿里的甄姜,手中握着母亲昨晚给她的珍珠手链,心头顿感一阵踏实,不过想到母亲昨晚告诉她的话,心头不安的忐忑相比,毕竟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姑娘。
随着花轿不停的向着冀州府前进,甄姜脑海里浮现了三天前见到韩馥的样子,英俊的外表带着一丝儒雅之气,让甄姜不免心生好感。说起来还要从韩馥穿越过来的第一天说起,当时韩馥对着铜镜看着自己满脸胡须的相貌,怎么看怎么别扭,所以一气之下把所有的胡须剃了个干净,再配上清澈的面容,儒雅的衣着,还真有点后世奶油小生的意思。
韩馥英俊的面相,挺拔的身躯,在甄姜心中,反而是最次要的,因为是那自信的眼神,儒雅的体态才是甄宓最欣赏的,而不是那张俊逸的脸庞。
迎亲队伍回到冀州府,韩馥与甄姜,举行了一套繁琐的礼节,主婚人是田丰,家长坐的是甄逸以及他的夫人还有坐立不安的韩馥管家韩正,韩馥父母早亡,开始田丰原本提议让韩馥去请袁隗(袁隗是袁绍、袁术之叔,位列三公),毕竟韩馥是袁氏门生,不过被韩馥拒接了,要知道袁绍早就垂怜冀州,和袁氏迟早会走到对立面。怎么可能引狼入室,要是袁隗那老匹夫直接安排袁氏子弟到冀州为官那韩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最终韩馥直接让管家韩正坐在了家长的位置上,毕竟韩正也50来岁做家长绰绰有余具韩馥从小就是被管家带大的,穿越过来后也是韩正把韩府打理的井井有条。值得尊敬。
韩馥虽然精力旺盛,可这一整套繁文礼节下来,韩馥也累的够呛,一直听到礼官喊道:“送入洞房……”韩馥总算是轻松了下来。
“主公,这礼是行完了,可这酒可不能免了,兄弟们说是不是啊?”个头健壮魁梧的潘凤扯着他的大嗓门让让道。
“潘将军说的是,按我们冀州风俗,吾等作为臣子的,必须人人敬主公一盅酒,然后一起去闹洞房。”素来喜欢饮酒的赵浮,第一个就响应了起来。
“这个风俗好,今日主公大婚,吾等自当高兴,这酒也该敬。”出身河北的程奂,身上自然有股燕赵侠士的风范,喝酒更是他的强项,今日一直操练兵马,他们这些爱喝酒的武将,自是只能克制,可今日这个大喜日子,自是没有顾虑,当下他也提着嗓子喊了起来。
韩馥眼见众人一副同仇敌忾的气势,大有不灌醉自己不罢休的念头,苦笑之余,他自是明白,今天是逃不掉了,无奈之下,他自是不甘示弱的扬声喊道:“既然诸位兴致这么高,那咱也不能服孬是吧,今日不醉不归,不喝躺下,不许出府。”
听到韩馥主动应战,个性沉稳的鞠义和张颌二人,也是兴致大起,喊道:“我二人在此预祝主公新婚美满,早生贵子,先干为敬,以表达末将的心情。”说完鞠义、张郃一人抱着一坛美酒喝了起来。
“好!”
“壮哉!”
鞠义张郃二人的举动自然是赢得了满堂文武将官的喝彩和赞誉。
听到鞠义张郃喊自己主公而不是大人,知道二人已经归心认主,韩馥心里乐开了花。
“干了。”韩馥欣然的举起手中的酒盅一饮而尽。
看到诸将兴致高昂的拼起了酒,堂内的审、田、沮、辛四人不由相顾而笑,这会沮授张口道:“主公的表现诸位以为如何”
审配、田丰、辛评闻言互相看了一眼知道沮授已经做出了决定。
“韩州牧这几日的表现甚好,美酒当前,吾等文人,借着今天大喜的日子也共同小酌一番”田丰自古的喝了一口酒说道。审配、辛评二人也是连连点头也跟着喝了起来。